微微有些愣神的沈言薄脸上划过一丝消纵即逝的不自然,刻意压低声音低低道:“勉强通过,就这件。”
说完沈言薄有转头看向导购员,直接把手中的金卡给她:“就这件,打包起来。”
“好的。”
勉强。勉强...
什么叫勉强,明明就很好看好不好,更衣室里的白池一边将礼服脱下来,一边暗暗诽腹沈言薄的不是和挑剔。
白池穿好自己衣服,整理下被自己刚脱下来的礼服,无意间瞥见了吊牌上的那一行数字,然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几万,尼玛就这点布料就要好几万.
一个酒会而已,买这个贵的衣服她得工作多久才能赚回来,不行绝对不行。
白池拿着礼服冲出更衣室,直接来到沈言薄跟前,拽着他就往一旁拉去,弄得沈言薄有些莫名其妙蹙了蹙眉。
“你做什么?”
“师父,应该是我问你在做什么?”白池压低声音,继续愤愤道:“你是故意的吧,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买衣服,贵的要死。”
“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实习生,这么贵的衣服我买不起啊。”
几万块的数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肖远烈也给过白池很多零钱,但那些钱都被白池存了起来,长大了她就要自其实力。
她不想动用他们给的钱。
沈言薄微微蹙起的眉头缓缓展开,从她的话里大致听出来是个什么意思,微微勾了勾唇,带着几分故意调侃:“小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