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发信息给你已有三个小时过去,你……”
秦望舒对她没隐瞒道:“因为酒店那件事,我祖母逼我嫁裴承峻,我拒绝了,她便将我所有银行卡冻结了。”
闻言,慕以晴像被当头泼一盆冷水,眼眸里的惊喜变成失望,语气带着责备道:“没有钱,你怎么救我?”
听她此言,似乎救她是自己的义务,凭什么?!
秦望舒冷笑,眉毛都没抬一下,“你又没有说拿钱是来救你,你说想知道你生日那晚为什么会躺在裴承峻身边,带五十万到红人馆七零七号房找我,而我的意思是,你若想要五十万,就看你告诉我的的事真实度有多少?”
“秦望舒……”
慕以晴以为秦望舒没有了钱,没钱如何将她从崔老板手中救出来,她这样说,只不过是想骗自己把事情告诉她,她缓缓上前一步,紧盯着她,几乎咬牙切齿的般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就恨不得我死吗?你的心怎就这么恶毒!”
“我心恶毒?”这是秦望舒长这么以来,听过最搞笑的笑话,“比起恶毒,我还不及你,自问对你不错,当年你被你父亲家暴,是谁帮你找律师起诉?你没钱交学费时,是谁借给你的?你母亲生病,是谁带头帮你筹款集资?你想打工赚钱,是谁给你开后门,让你到秦氏工作?”
“你还好意思邀功?”
说起这些事情,慕以晴就恨不得把秦望舒撕开两边,瞪着她咬牙切齿道:“帮我起诉我父亲,与其是帮我,不如你想在裴承峻面前表现你善良;借钱给我交学费,我没还给你吗?是你自己不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