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应礼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已经打算开始扶持纪州了,景帝现在也生了病,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了。”
宋梓渊抿了抿嘴唇,说道:“只是有一个问题,景帝准备的密诏在城门处被公之于众,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
“什么??什么密诏?”宋梓凌皱了皱眉头,问道。
他是偷偷进来的,并没有注意到城门口的告示。
宋应礼叹了一口气:“听闻这密诏,原本是在江家的,今日不知怎的被挂在了城门,上面的内容是要立纪言为储君。”
“什么?!!”宋梓凌大为震惊,“原本存放在江家的密诏,怎么会出现在城门?”
“还有……圣上竟然想要立纪言那个什么也不会的家伙为储君???那纪川怎么办??”
宋梓渊抿了抿嘴唇,迟疑道:“其实……不管景帝想要立谁为储君,都无所谓的,只是这密诏一出来,确实是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闻言,宋梓凌叹了一口气。
现在景国的朝局乱了,很乱,他们的计划也被打破了……
……
翌日。
清早,江蕴初来了宋府,称要见宋窈。
宋窈跟夏草点了点头,将她请了进来。
一进门,江蕴初就神神秘秘地屏退了下人,冲着宋窈说道:“窈窈,昨日城门的那封诏书你看见了吗?”
闻言,宋窈愣了一下,说道:“我昨日未曾出门,不过这事儿我倒是听说了。”
“现在圣上身体不好,只要纪言当上储君,执掌朝政,那他一定会让景国投降的。”
江蕴初笑了笑:“到时候,咱们两家就跟着一起投降啊,燕国的人一定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听了这话,宋窈皱了皱眉头:“江蕴初,你怎么会这么想?”
“本来就是这样!”
“听闻那封密诏本来是在江家的,是你将诏书偷了出来,挂在了城门上??”宋窈质问道。
见此,江蕴初不满地瘪了瘪嘴:“对呀,是我做的。”
“你干嘛这个表情啊?我只是偷了一封密诏而已,这样我能救所有的人,难道不好吗?”
闻言,宋窈抿了抿嘴唇,正欲说些什么,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
宋梓凌脸色凝重的看着屋内坐着的江蕴初,抬脚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
“哥哥。”
“梓凌??!”看见宋梓凌,江蕴初显得很是激动,连忙站起身,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都不知道。”
宋梓凌并没有回答江蕴初的问题,冷着脸开口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将那封密诏公之于众!?”
“我……”江蕴初愣了一下,不悦道,“只要纪言当上储君,执掌朝政,那他一定会让景国投降的,那样咱们就不用打仗,也就没有危险了!!”
“愚蠢!!!”宋梓凌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半晌都没有说话。
江蕴初张了张嘴不可置信道:“你……你说我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很快布满了泪水,看着宋梓凌哽咽道:“我怎么了?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谁啊我?!!”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你们一个二个的,对我就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