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圣旨下来,战北和秋凤仪被行刑,这天下,又是一阵动荡。
说罢,赵寒期便超前走了去,秋意浓一直看着男人挺拔清瘦的身影,他了好远了,她没能按捺住,忽然朝着那个背影叫了一声:“玄色。”
那个身影条件反射地停了下来,秋意浓心中一阵狂喜。
她以为,她没有认错,他就是她的竹马玄色。
只是半响,那人慢慢地回过身来,疑惑地看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任何人,这才疑惑地问秋意浓:“姑娘在叫什么人?”
“你。”
秋意浓的心中一阵寒凉,却是倔强地说。
赵寒期久经沙场风霜立体沧桑的一张脸上浮现了一抹温和的笑容,明了地说:“原来你说的那个和赵某相似的故人便叫玄色,只是遗憾的是,我不是玄色。”
说罢,一只手扳在身后,一只手轻抬在腰间,朝着秋意浓温淡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顾秋意浓站在那里,泪眼婆娑。
雪纷纷扬扬从头顶的枝桠上飘落,漫天飞舞,愉悦地打着璇儿,落满了她墨黑的发,她久久地站在在雪地里,眼底的泪水,朦胧了视野,却半点都不肯落下。
他真的不是她的玄色吗?
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她还以为,她遇上了自己的亲人,玄色,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
她的身影在雪地里,站立成永恒。
清音殿迂回婉转的回廊前,那黑衣男人肃身而站,偶尔有几片雪轻飘飘地飘入廊檐来,落在他的披风上,黑玉束起的墨发垂在脑后,也落了白。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不远处那女子雪白的身影上。
男人语调微凉地开口:“听,百原,她竟然认识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