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是沉住气,冷然问:“那天晚上你面见皇上,到底和皇上说了什么,让皇上癫狂成那样?”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情,对秋凤仪,大不妙。
现在战御那边又是风平浪静的,秋凌云琢磨不透,想起今个早朝的时候,战御坐在龙座之上,一身黑色深寒肃杀,两只手都缠了白纱。
他低着头忽然叫他出列。
高高在上的男人语气略显思索地和他说:“爱卿,最近朕苦思一个问题不得其解,还请想过帮我解答解答。”
他始终低着头,又说:“若有人谋害朕的妻儿,可是她又身居高位,家世背景十分的了得,动了她,可能动摇国之根本,相国说,朕该怎么做?”
秋凌云作揖的姿势忽然僵硬了一下。
马上想起了从宫中传出来皇帝发疯的消息,心里惊骇,莫不是他知道了当年之事,和仪儿有关?
想到这里,他被吓得手脚冰冷,但是帝皇在看着他,也也不敢不吭声,只好硬着头皮说:“谋害皇储者,应该凌迟处死!!”
“朕记得,还应当灭九族。”皇帝慢吞吞地补上一句,又是阴测测地问他:“秋爱卿觉得朕说得对不对?”
这帝皇的音调微微拖长来,让人感到头顶上一阵的阴凉入骨。
秋凌云觉得全身都冰凉凉的,暗觉事情不妙,弓着身附和皇帝:“皇上说得没错。”
谋害皇储,是重罪。
凌迟处死,殃及家人,灭九族,一切,不过都是在帝皇的一念之间。
秋凌云吓得下了早朝直奔后宫,风雨欲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