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曳的烛光里，看见女子清丽干净的眉目端详安静，低垂着眼睑，生出一种如莲般干净的气质，华然高贵，温顺端雅得吸引着人的眼睛。

这模样，让他有说不出的熟悉感。

他动了动唇问：“可是还有话要说？”

男人的声线是一贯的冰冷没有情感，如同冰冷的钢丝一般，生硬冷酷，让人心生畏惧。

秋意浓定了定自己的情绪，温声回话：“婢子的确有话要和皇上说。”

她略微地弯下头来，继续缓缓地说：“皇上可还记得尚仪局的刘燕儿？她死于非命，现在还没查出凶手是谁，其实她临死之前，婢子曾经去看过她，她和婢子说，要是她死了，让婢子帮她转达一句话给皇上。”

女子的声音无甚起伏，温言轻语的，柔软轻缓。

听得人的心里舒服得很，但是仔细品味，又觉得这些话语里的情绪控制得太好，竟是半点的情感都没有，未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战御瞧着她，烛光浮沉，她的眉目，越发显得端凝好看。

“什么话？”他动了动唇，声音清冷。

她抬起了头来，遥遥地看过去，那眸光和着昏黄的烛光，一双秋水剪瞳，朦朦胧胧的，让人惊心。

战御觉得心口，忽然一阵轰隆。

看见她轻轻地动了动唇畔说：“她和婢子说了一句，狸猫换太子，婢子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何意思，但是她说，皇上您一定懂。”

秋意浓的眼睛凝滞在战御的脸上，沉眸问：“皇上，你可真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