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什么天衣,她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一个祸害。
秋意浓听见她的话,人已经弯着身上了马车,略微停顿了一下,不肯回头,言辞冷淡地说:“他有他的路,我们有我们的路要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到底是恢复了一些冷静了。
或许是这一路上两个人的相互扶持,他对她太好,她心软了。
才生出了那样不应该的情绪来,妄想着想要把他带走。
现在她还在庆幸,幸好那句话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了,她带走他,能把他带到哪里?以后呢?他们以后该怎么办?
她想了想发现,其实她和任何人,都没有以后。
这话也传到了枯骨欢的耳中,男人寡淡的眉目上浮现一些莫名的情绪,像是难过,又像是凉薄无所谓的笑。
复杂得很。
他看着她白色的衣摆消失在马车的帘子后面,帘子徐徐地放下来,她的脸在帘子后面逐渐隐去。
那一刻,莫名其妙的,他竟然感到伤心不已。
胸口有一根肋骨得莫名其妙,他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
抱着他的妇人吓了一跳,惶恐地叫了起来:“欢儿,你怎么样了?”
手忙脚乱地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帕子给枯骨欢擦掉嘴角的鲜血,但是那鲜血越擦越多,她吓得脸色都白了。
朝着天衣喊:“天衣,七殿下究竟怎么样了?”
天衣回来告诉她,欢儿回来了,但是没有和她说,她的欢儿,竟然伤得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