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蓝边的莲心泪滴玉石,系红绳,不管怎么样,都要给本王找到,不然,你这司邢司司刑,便也不必要做了。”战越是声音沉得如同万里冰封的冰。
秋意浓抬起头看过去,男人的眉目,不见平日里的轻浮,多是深沉隐晦。
她握着笔也不在纸上落笔,恍若漫不经心地说:“莲灼,十一公主赵子时的旧物,王爷何以得之?”
她死后,本来以为这莲灼已经丢失,没想到,竟然是战越拿走了。
忽然听见从秋意浓的口中说出赵子时这个名字,战越的脸色大变,几乎是马上的,他猛地从团垫上站了起来,眉目清冷:“你怎么知道莲灼是她的旧物?”
这世上,少有人知道莲灼。
赵子时很是珍爱,几乎没有示给外人看。
战越的反应太激烈,秋意浓错愕地看了他一眼,良久才巧笑地说:“不过是宫中偶有传言听来罢了,王爷何以这么激动?”
“不可能,她珍爱那莲灼得很,怎么会给世人知道?”
那是她的贴身之物,甚至战御都不知道。
这女人,怎么知道的?
秋意浓的眸色冷沉了几分,言语已经不大和善:“王爷,这是你的秘密,就不容许婢女有秘密吗?我怎么知道的?王爷最好别问,你的秘密,我自会为你保密。”
要是皇帝知道战越保留了十一公主赵子时的旧物,并且那么钟爱,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战越被她眉宇间的寒意给震慑到,哽在喉咙中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