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秋凤仪没能沿着血迹找到那个人。
“看起来,还真是挺聪明的。”
秋凤仪站在青石板路上,看着那条小小的石子道通向园深处,瞳孔急剧收缩,嗓音渗了冰般寒冷:“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谁敢救走他,也一并给我处理掉。”
敢在她的头上动土,她饶不了她。
“是。”
家丁侍卫纷纷散开来去寻找,半刻都不敢耽搁。
玉兰正为秋凤仪撑着伞,却被秋凤仪厉声喝了一声:“你也去找,杵在这里做什么?”
她被吓了一跳。
秋凤仪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雨伞,雨丝淋在她的身上,玉兰感到全身一阵冰冷。
她不敢忤逆秋凤仪,快步朝园深处跑去寻找那个白衣人的踪影。
玉兰的身影消失在树影之中,一条藏青色的人影从树影后面慢慢地踱了出来,拿过秋凤仪手中的油纸伞为她撑着。
嗓音轻柔宠爱地说:“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你何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奴才?”秋凤仪万起嘴角阴笑:“那也得看看他是谁的奴才,那个贱人的奴才,早就该死了,是我疏忽了。”
竟然被人给骗了。
这让秋凤仪很是恼怒,她的权威,不允许任何人挑战。
撑伞的男子身姿挺拔笔直,站在她的身边,有种沉寂的光影在他的身上流动。
他轻声地叹了一声:“她已经死了,跟一个死人置气,不值得。”
他是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女人这么苦恼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