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再好不过了。”
如锦心里倍觉温暖,突然就觉得这个师父没有白认。
只是刚答应邬樾做他幕僚,如今就得离去,那五百两银子她实难安心的收下。
又重新去了客栈,将五百两银票还给了邬慕柠。
邬慕柠撒出去的银子向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笑吟吟的将银票塞进她手中:“你拿着吧,这件事啊叶公子已有交代,怪不得你。”
“无功不受禄,我既然不再为邬大人办差,自然不能要邬小姐的银子。”
如锦并未重新收下银票。
“咳,若不是你相帮替我大哥找回官印,他如今哪里还能安然无恙的待在江陵城。”
邬慕柠如今是打心底里感激和敬重她,所以并不希望她与自己分得如此清楚。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必客气。”
如锦将银票强塞回她手中,含笑说道:“倘若邬小姐非要理论清楚,就当我出手相助是为了那二百两银子的房钱吧。”
邬慕柠一想自己了天价住进这客栈,立马将银票收了起来:“如此说来的确很合理,那咱们现在两清了。”
两人面面相觑着淡然一笑,总算是彻底的解开了梁子。
如锦本想着亲自再去做些螺蛳粉来,可定眼四顾,发现客栈里冷冷清清的,不仅没看到宁王和邬樾的身影,竟连蔡白薇也不知所踪,唯有福伯福婶在自顾自的洒扫。
“殿下与令兄莫非还在调查唐浩然的事情?”
如锦犹疑着问道。
“咳,他们啦都去州府了。”
邬慕柠笑着回道:“这几日江陵城来了不少显耀人物,得知殿下前些日子遇刺,州府的同知特意设了宴邀殿下过去。”
“原来如此。”
如锦又将目光转向福伯福婶,质问道:“福伯、福婶,我阿娘可是出门了?”
不等二人作答,邬慕柠忽的蹙起了眉头:“令堂我回来时倒是有见着,是被一辆马车给接走了,我瞧着那马车不像是寻常人家的,怕是你家中的哪位贵戚相邀吧。”
“贵戚?”
如锦现出一脸狐疑。
家的亲戚最为显赫的如今也不过在宫里当差的大表哥,可并没有听说他回乡探亲。
难道是舒家的老夫人陶氏又因为自己和儒雅表哥的事将蔡白薇请去说教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变得有些不安,连忙问福伯福婶:“可是舒家的马车?”
福婶连忙摇头:“并非舒家的,掌柜的,老夫人出门走得急,她也并未多说,不过我瞧着夫人出门时脸色不太好,犹豫了好一阵才走的。”
如锦心里更为忐忑,这个节骨眼上,那妇人可别被人蒙骗才是,忙不迭的向邬慕柠打听了马车的去向,一路追踪着向南而去。
到得城外江边一处静谧的位置,如锦隐隐约约看到远处停放着一辆马车,赶忙将赶着的马车落停,寻着那两马车停靠的地方悄悄凑拢过去。
绕过几名守卫,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芦苇,她忽然听到一阵陌生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
“这次我来是想接如锦和幼恩回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