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臣附议。”
东凤帝高坐于龙椅之上,看着大殿之上纷纷出列附和御史大夫弹劾的官员们,心里默默扒拉着,哪些是老二的人,那些是老三的人。
等附议的声音停止了,东凤帝才不慌不忙的开了口。
“老大脾气是古怪了点,可他久居病中身体孱弱,朕实在是不忍心对他多加苛责啊。”
“皇上仁慈,只是抗旨乃是重罪,不得不罚,否则后人争先效仿,势必将扰乱朝纲,让世人诟病皇上处事不公,质疑我东凤国律令不明。”
东凤帝叹了口气,“秦王曾在战场上立下了汗马功劳,换来了边疆这十年来的安稳,朕从未忘记过他的付出,念在他这次没有铸成大错的份上,就小惩大诫一番吧。”
“皇上圣明。”
早朝一结束,御史大夫陈崇山就带着新鲜出炉还热气腾腾的圣旨到了秦王府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王君墨衍抗旨不遵,藐视皇权,论罪当诛。擅自挖移御赐汉白玉影壁,此乃对太祖大不敬之罪,着削去亲王之位,降为郡王,罚俸三年,望尔今后诚心悔过,钦此。”
按理,接旨需要下跪,可想到范达的遭遇,没人敢开口让君墨衍跪。
君墨衍就这么坐在轮椅上听完了旨意,甚至手里的佛经都没放下,好像圣旨上的内容与他无关。
陈崇山将圣旨合上,见君墨衍没有要接旨的意思,便清咳一声提醒。
“秦郡王,接旨吧。”
君墨衍置若罔闻,连眼风都没给一个。
陈崇山只好把手里的圣旨递给跪在轮椅边的冷剑。
“皇上还有口谕,让秦郡王您好好闭门思过。”
君墨衍转眸扫了陈崇山一眼,轻嘲的嗤了声,然后就继续研究手里的佛经去了,很有一副你能奈本王如何的轻狂样子。
陈崇山讨了个没趣,讪讪然走了。
冷剑打开圣旨看了半天,将其重新卷好。
“主子,这个要怎么处置啊?”
君墨衍瞥了眼,漫不经心道:“卷柚不错,拿来当柴应该好使,拿到柴房烧火罢。”
“哦。”
从书房出来,冷剑默默去了库房,将圣旨找了只空匣子放起来。
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将圣旨给当干柴给烧了。
日落斋院门外,沐言礼三个小蘑菇似的蹲在一丛树后面,正在为君墨衍被削爵一事小声商讨。
“多多,你不是说帮爹改了风水了吗?他怎么没转运,反而还被削了爵位啊?你不会失手了吧?”
被置疑专业能力,沐言汐当即暴脾气上来了,“你懂个屁,他本来就是个短命相,按照先前的风水布局再住下去,不出三五月他就会嗝屁!
我帮他改了运,保了他一命,他现在只是丢了个亲王爵位而已,赚大了好吗!?”
沐言玺心里半信半疑,面上却不敢再表露半分。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嘛,多多,是我误会你了。”
“哼。”
沐言汐抄着双手,把头扭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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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小可爱疑惑沐惜还能进宫,老七想说,你们往后看就晓得了,嘎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