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长老哈哈大笑，朝着蓝雅的心口打了一枪，快的让人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大长老已经开始按了。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就连慕辰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

“啊…”枪声响完，一阵凄厉的女声嘶哑的叫着，让人心疼。

枪声响完，又响起了一次枪声。

“砰砰…”两个身体倒地的声音，才拉回来了所有人的错愕。

蓝雅的泪瞬间流下，看着倒在面前的柳涵，哭的稀里哗啦。

“柳涵，你怎么那么傻啊，我可以躲开的，你怎么那么傻啊…”蓝雅抱住柳涵的身体大哭大喊。

仿佛像断线风筝，飘摇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要奔溃的样子。

“你才傻，你是最傻的。”柳涵释然一笑，疼痛让她清晰的感觉自己的生命渐渐流逝，她没有说出来的话一定要说完。

“柳涵，我马上带你去手术楼，你坚持住。”蓝雅使出力气想要抱起柳涵，却被柳涵阻止。

柳涵看了眼慕辰，轻轻一笑。

“别费力了，我和慕辰不一样。”柳涵有些艰难的开口，生命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全部散尽。

蓝雅拼命的摇头，柳涵怎么可以帮她挡枪，怎么可以让自己欠了她？

“蓝雅，雅子，其实当年不是我有心要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