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季翰林几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一个名字,他觉得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尤其还是杯自己看上的女人耍弄。
杨静停住脚步,转过身,笑吟吟地瞅着他,“季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季翰林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问她:“你是怎么知道关于我的过去?”他不记得自己接受过什么人物专题采访,一向以来都很低调处事,除了私生活有些难以启齿之外,但是那些男女之事,都是双方自愿的。
“想知道?”杨静歪着脑袋,笑问。
“呵……你说我想不想?杨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季翰林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生怕一松懈就会醉倒过去。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告诉你,等下回吧!对了,季少,别躺在沙发上睡觉,那样容易着凉。”她的话刚说完,季翰林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地想要去推开他,隔着单薄的衣料,她的手指触碰到某个凸起的小点,像是触电一样飞快地将手伸了回来,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还想跑?”季翰林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单只脚压着她的双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杨静无奈地撇撇嘴,她好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男人,虽然喜欢玩,但是对于性,骨子里都是属于传统型的女人,很难接受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陌生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杨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悔这次玩得过火了一些,嘴角抽了抽,一脸认真地问道:“季少,你该不会是真的想要霸王硬上弓吧?”
“你怕了?”季翰林缓缓地勾起唇角,细长的丹凤眼流光潋滟。忽地低下头,灼热的唇贴在她的唇瓣,带着惩罚性的暴戾,重重地啃咬着她,一直到尝到浓郁的血腥味儿,他才将她放开,一双迷离的眸子紧紧地凝着她,“女人,这是你戏耍我付出的代价。”
“你!”杨静气结,因为愤怒,嘴角撕扯了一下,痛得她直想骂娘。
“我什么?”季翰林似笑非笑,眸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白希的胸口,因为穿的是低胸连衣裙,丰满的双锋有一半露在了外面。
杨静恨恨地咬牙,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色胚!”
“半斤八两。”季翰林笑米米地说道,忽又敛了笑意,“其实,我对母老虎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要是想离开的话,记得把门关好。”他有些坚持不住了,酒劲上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困意袭来,身上的力气更是一点点在消失。
“我好像真的喝多了。”季翰林咧着嘴轻笑。
杨静连忙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扯了一张纸巾擦拭被他咬上的嘴角,“嘶——”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恨恨地瞪他一眼,“季翰林,你是属狗的?你全家都是属狗的!”
季翰林勾唇,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好像真的是属狗的,不过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属狗,我妈和我爸同一个属相,都是属龙。”
“对了,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咬回来。”季翰林一本正经地说道。
“去死!”杨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要是想走的话大门在那里,要是想留下来,我睡沙发,你睡床……”季翰林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
杨静在他身边蹲下来,轻轻地摇晃了一下他,无奈地说道:“喂!你真的睡着了?酒量不会这么差吧?才喝了那么点。”
季翰林扯了扯嘴角,“我,没醉,只是困了。”
杨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半夜三点多了,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阵陌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闻声望过去,又推了一下季翰林,轻声说道:“你手机响了。”
“不接!”季翰林嘟囔了一声。
安静的客厅里,跳跃着的钢琴曲格外的突兀,他不接,手机那端的人坚持不懈地一遍一遍拨打。杨静无奈,只得从他的裤兜里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莫唯一,能在半夜三更打电话的人,要么是打错的,要么是最好的朋友,要么就是依赖他的女人。她犹豫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然后按下接听键。
“季翰林!”
很明显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清甜,却又愤怒,关系应该非同一般,这是杨静得出来的结论,为了报复他咬她的行为,她决定让他知道一个道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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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今天二更,先休息几天再爆发。嘿嘿。在么城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