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提这件事情,林拾楼就会把自己的项圈找出来,接下来好一段时间,都要求苏浅牵着牵引绳带他出门。
生怕苏浅把他扔别人那不管了似的。
于是这件事情便搁置了下来。
得知她杀青了,她直播间的观众便十分积极的要求她加播。
苏浅目前也算是适应了网友的话多,会挑有必要回答的问题回答,不过加播并没有意义,她在网上买了不少考侦探证需要的资料和课程,打算自学试试。
如果很难,再考虑请老师。
刚买完,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消息,她点开看了看,而后回复了对方,两方约好见面的地点,起身打算出门。
现在她在直播平台上也有一百万的粉丝,有人是冲着脸来的,有人是冲着玄学来的。
因此,现在的苏浅也算是一个比较火了,自从直播火了之后,接到的私单也就多了起来。
不过之前苏浅拍戏走不开,大多是卖一卖符箓之类的,算命看相这种不需要她亲自前去的事情。
前不久就有一个人找上她,在了解之后,苏浅发现事情可能有些麻烦,告知了对方需要等等。
现在对方来联系,苏浅自然是要出门工作挣钱了。
这几个月,虽然她觉得自己挺守规矩的了,但偶尔还是会触犯一点规矩,罚款自然也得交出去。
比较麻烦的是,异控局规定中,直播玄学是违规的,苏浅没改,因此每周都得交罚款。
就当是给自己挣罚款了。
林拾楼在沙发上坐着,专心致志的敲着键盘,发现她要出门,立刻抱着笔记本起身跟了上去。
苏浅看了一眼他怀里的笔记本道:“要么留下,要么不去。”
林拾楼立刻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沙发上,表示宁愿留下笔记本电脑,也要跟上她一起。
带着人来到了见面的地方,看见对方的时候,苏浅回想了一下,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喂,你最好别骗人啊!”来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青年脸上有几分愤愤不平。
“放心。”苏浅点了点头。
这人正是几个月前,在医院碰上的那个青年。
她本来以为他们会很快找她,没想到竟然这么晚,看着青年几个月前还神采奕奕,现在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疲惫,眼底的青黑更是说明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好觉了。
“你好,我们这就直接去我家?”青年旁边的男人要稳重几分,脸上也带着些病态,手上还缠着绷带,应该是受伤了。
他叫朱尤秦,房地产商,本是京州本地人,不过主要的公司却在其他地区。
这几个月,他自己的公司那边的麻烦就不说了,就是家里人莫名其妙总是生病,有一次儿子还差点出车祸了,也是福大命大,才侥幸逃脱。
朱尤秦的儿子叫朱羽添,看着眼前这个少女,朱羽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再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少年,少年防备地看着他,朱羽添顿时就误会了,以为林拾楼是以为他对苏浅有什么想法。
心里不禁嗤了一声,他可没有半点想法,只是觉得神奇和玄乎而已。
当初他奶奶在苏浅这里买了一张符,他觉得是被忽悠的,但是三天后还真有好兄弟约他出门玩,朱羽添当然应下了。
他奶奶得知他要出门玩,连忙让他带上符箓,不带就不让他出门。
朱羽添也是没办法才带上,等后来玩够了,上车回家的时候,那符箓不知道怎么落地上了,小三角还在地上滚了两圈,他不得不转身捡。
也就是这个转身去捡符箓,让他躲开了接下来的危险。
一辆车突然不受控制的朝着他停在路边的车撞了过来,两辆车直接原地翻了个身,而后传出了爆炸声。
兄弟们都以为他上车了,差点没现场哭丧,他拿着手里的符箓,心有余悸,再一看手上的东西。
竟然已经成了一团纸灰。
过于离谱,导致朱羽添后来都刻意不去想这件事情,死亡当时离他那么近,吓得他双腿都软了。
后来家里发生越来越奇怪的事情,连他爸那边的公司工地也出现问题,自己晚上睡觉越发困难,产生幻觉的现象越来越严重。
朱羽添就忍不住提起了苏浅的事情,他爸连忙联系了苏浅,只可惜当时苏浅拍戏正忙,一家人从苏浅这里买了符箓回去,总算是安生了许多。
这不,得知苏浅杀青,等了一两天,立刻就联系她了。
“走吧。”苏浅带着林拾楼上车,很快就抵达了朱尤秦的家。
刚踏进他们院内,苏浅便微微皱眉,林拾楼进跟着她,拉着她的衣角。
从石板小路过去,经过一个不深不浅的莲池,她看了几眼,道:
“池子填了,或是立一个假山喷泉在这,让死水活起来。”
“不要养鱼,养不活。”
朱尤秦惊讶不已连忙记下:“这池子里的鱼确实养了之后,过一段时间就死了,换了好几个品种的鱼都不行。”
苏浅略略点头,道:“最好是填了,院子不大,但荫蔽过度。”
不论是树荫还是莲池的莲叶,都有些过了,导致院子里的风水不对。
“另外,开门的地方不对。若是不嫌麻烦,倒是可以竖一面影壁在门口。”
正巧朱尤秦这院子,虽然不是四合院,但是也修建的有几分古韵,立影壁也不会显得突兀。
朱尤秦点头记下。
几人进了屋子后,苏浅看了看角落的几个盆栽,上面缀满了黄叶,她瞧了一眼朱羽添:
“角绿枯萎,你不觉得自己的四肢时常发寒,无端暗痛吗?”
朱羽添:“……”
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手掌心,这几个月确实是偶尔手掌心或者脚掌就疼,隐隐约约的,不让人受不了但是又不能忽视。
他又不懂这些,哪知道和那几个盆栽有关系?
“那这盆栽?”朱尤秦看自己儿子的表情就知道苏浅说对了,于是问苏浅。
因为看过几次苏浅的直播,所以从一开始见面,他就没敢怠慢这个看着年纪小的大师。
现在更是对苏浅敬重相信。
苏浅道:“换点好养活的就行,实在不行,就别养了,挂几幅画。”
而后,苏浅又说了说他们底楼房间客厅的布置的问题,便转上了二楼,刚踏上二楼走廊,苏浅抬头看了一眼,似有什么地方不妥。
朱羽添忍不住问:“走廊就两面墙,和一个天板,你总不能说天板不好吧?要不然给天板镶个金?”
他其实没想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地,一开口就成了当初在医院和她对着干那样的态度。
不过比起当初那全然不信的样子,朱羽添此时的话里还是带了几分柔,就是有点生硬和别扭。
哼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诶,晚安睡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