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手比较重。”徐星光已经控制力量了,没想到还是掐疼了安达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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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光迫切地想要知道那块陨石中隐藏的秘密,可惜俗世界的科技产品,目前还无法准确清晰地分析出陨石内的元素。
“殿下。”她目光略显疑惑,问安达利尔:“您有什么事吗?”
“莉莉。”
父子俩都绷着脸朝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望去。
安达利尔蹙眉,听不得霍沧海这样诋毁徐星光,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到徐星光说:“她要真的行事得体,就不会在二十出头的芳华年纪,嫁给一个比她年长四十岁的糟老头子了。”
安达利尔对徐星光说:“星光,你掐一掐我。”
霍沧海听完那惊险曲折的故事,许久都没讲话。
徐星光跟安达利尔犹犹豫豫地站起身来,徐星光一脸淡然地从转角后方走出来,安达利尔的脚步磨磨蹭蹭,但最后还是无奈地跟徐星光站成了一排。
神隐夏带着人在掌舵府门前的穹顶凉亭下摆了菜肴水果跟美酒,霍沧海腿上披着一块薄毯,跟安达利尔坐在一起,听霍闻安讲述他们昨晚在不夜宫的经历。
霍沧海也迅速将手掌从霍闻安头顶挪开。
它哼哼唧唧地叫,想要吃水果。
“好。”
霍闻安隐瞒了他跟神隐鹤安的关系,也隐瞒了徐星光跟林飘飘的联系,将整个经历合理化后,这才讲述给霍沧海听。
只能等去了神武界,再想办法了。
掌舵府的管家神隐夏,像个幽灵从黑暗的走廊里飘了过来。“老先生,掌舵大人,有何吩咐?”
“爸。我没喝酒,我就是突然意识到,爸是真的很爱我,我感到很满足,也很幸福。”作为一个即将年满三十岁的成年人,让霍闻安说出这种话的确是有些难为情。
霍沧海冷哼,对霍闻安说:“你的眼光,不过如此。”
父子俩同时发出了无奈地叹息声。
她穿一件中长袖款式的连衣裙,细皮嫩肉的肌肤被徐星光用力捏了一把,顿时疼得倒气。
她靠着徐星光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我做梦都盼着一家人能团聚,如今咱们一家三口真的团聚了,我反倒觉得有些不真切了。”
“照你们所说,神隐鹤安虽然跳进了陨石中心,但陨石早就被他从坤泽山脉藏到了不夜宫?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坤泽山脉无人区,又是怎么回事?”
她向来热爱办这些事,前些年因丧子之痛精神受创,对凡事都提不起兴趣来。如今孩子回到了身边,马上就要成家立业了,她自然是干劲十足。
霍沧海说:“备一些食物,再备些酒,今晚,我们一家人要聊聊天。”
对待爱人跟其他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反应。
霍闻安负责讲事情经过,徐星光就负责给霍无畏投食。
“那朋友呢?”
霍闻安跟徐星光的婚事,成了安达利尔的头号大事。
“我的亲人不多。”徐星光狭长星眸中眸色淡漠,她说:“我的爷爷虽还活着,但他却是个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老古板,我的婚礼,并不想邀请他来参加。”
安达利尔则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徐星光的知心朋友并不多,想了想,她说:“白溪、程曦舟、夏侯怀归、方晋书,还有阿醉哥哥的摄影老师甄旺导演。就这些。”
霍沧海跟霍闻安的身上流着同源的血脉,他们的体内,既有上位者狠辣果决的基因,也有痴情种的忠贞。
第二天清早,徐星光带着霍无畏去校场晨练了一个多小时,刚回到掌舵府,就见安达利尔抱着个笔记本走了过来。
想了想,徐星光同意了,“行。”
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
霍沧海:“.”
因此,直到霍沧海被割头身亡,他俩都不知道他们并非爷孙关系,而是父子关系。
“也许吧。”
安达利尔跟徐星光坐电梯上楼去后,婆媳俩又默契地从房间里跑出来,躲在楼道转角平台偷听大厅那两人的谈话。
徐星光直接掐了把安达利尔的胳膊。
这一世,俗世界被重启,霍闻安成功跟徐星光重逢,也顺利揭开身世之谜。
她脑海里又闪过一张稚嫩的脸蛋来。
“还有一个人,我不确定她是否肯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谁啊?”安达利尔眼神充满了好奇。
“一个旧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