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我看你八成是在这里工作的太久了,思想严重受到了影响与玷污。我郑重的提醒你,识趣点,赶紧把这里的工作辞了,跟我一起去找别的工作。”
凌语不答应,她在外面打零工这么多年,唯独这家水疗会所的薪资高些,而且时间全都是晚上。
周六周日人多,代班的话,还会有三倍的工资。
倘若被她服侍的客人,出手大方的话,还会另外给她一些小费。
有时候,遇到派头大的客人,单是小费都要给出好几千块,多得比她每个月的基本工资都还要高。
所以,想要让她把这里的工作辞了,实在是很难。
“夏夏,求求你了,不要再打我工作的主意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可是没了这份工作,真的不行的。”凌语抓着夏夏的手,带着恳求的语气,对她说道,“妈妈她今天又入院了,起码得要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要是我现在把工作辞了,我要去哪里去弄妈妈的医药费呢?”
凌语的难处,顾暖夏是知道的,不是她不帮忙,而是她的家境也不好。
跟凌语比起来,她不过少了一个得病的妈妈而已,但却有个嗜酒成性、好生是非的爸爸。
前段时间,爸爸喝醉酒,在酒馆闹事,把人家酒馆的老板,打得住进了医院。
后妈跟弟弟拿不出钱来,就又找到了夏夏,弟弟顾佐贤死缠着她,问她要钱,说是再不拿钱出来,爸爸就要被关进大牢里。
顾暖夏于心不忍,只好把自己身上所有打散工存下来的钱,统统赔给了人家酒馆老板。
之后她又以顾向和女儿的身份,亲自去医院探望人家酒馆老板,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好说的话,差不多都说了。
最终,人家酒馆老板,念在她诚心的份上,这才没有继续追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