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结巴着,扭着脖子看他的姿势分外暧昧,彼此的距离不过咫尺,彼此气息相缠,令空气也为之一变。
司翰宇嘴角一勾,丝毫不为他们这样的姿势觉得尴尬或不自然,揽在她腰间的手再次收了一寸,把她柔软娇躯搂进怀里,彼此之间只隔着单薄的睡衣。
云以念有些喘不过气来,呼吸变得凌乱,慌乱地扭过头,臀部有个硬硬地东西抵着她,如一根滚烫的铁棍烫慰着她,无处可逃。
“不用,再睡一会儿,今天的早餐我来做。”
司翰宇的声音越发的低哑,气息由刚才的温热变得灼热,全数扑打在她后劲细腻的肌肤上,他凝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贴上她白嫩细滑的颈项。
“唔……”
怀中的女子身躯重重一颤,下一秒僵滞着不敢动弹。
他却因为这柔软的触感而心神猛地一旌,身体里一股火焰瞬间以无比快的速度窜过全身,凝聚身体的某个部位,那坚硬的物体不断膨胀……
“司、翰、宇!”
云以念语不成句,浑身像是被电击似的酥麻难耐,她难受地扭着脖子,躲开他灼热的气息。
“嗯!”
他没有继续,只是下巴抵着她馨香的发丝,深眸微微阖上,感受着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谈不上爱,顶多是淡淡地喜欢,不讨厌和她这样亲密的接触。
到于身体的反应,那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这几年被他刻意压抑,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而是他一直不愿用生理的满足换来灵魂的寂寞。
可怀里这个女人不一样,她是他娶过门的妻子。
他们是夫妻,他要她是在行使权利,也是履行义务。他不愿勉强她,是不想这只是单纯的义务和责任,而是希望这种事情水到渠成。
希望彼此身体相交时,灵魂也能合二为一。
云以念再也睡不着,一颗心提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他的手不放开,她便不敢再动。
几分钟后,身后的人放开了她。
她听见他坐了起来,她抬头看去,他正拿过从床尾下去,温言道: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今天你不用去上班,吃过早餐回家陪奶奶吧。”
云以念嗯 了一声,不敢再说什么,闭上眼睛装睡。
寂静中,她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很轻。
穿好衣服,他的目光往床上看了一眼,然后走出卧室。
门被带上的声音轻微地响在耳畔。
云以念大喘了几口气,睁开眼看向门口,房、门紧闭着,屋子里还有着淡淡地属于他的气息,阳刚之气。
她抬手捂着心口的位置,心不受控制地狂跳着,颈项似乎还有着他刚才吻后的温热。
他们真的同床共眠一晚。
云以念有些不敢相信,就在刚才他吻她颈项的时候,她以为要发生些什么。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知道刚才抵在自己臀部的硬物是什么,更知道他刚才是生了那方面的念想,因为答应了她不勉强,才隐忍着。
心念及此,心里又涌上一丝暖意,不管怎样,他都没有强迫她。
他若是真强迫她也只能承受,因为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还是她自己向他求婚,要和他结婚的。
云以念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越想小脸就越红,一个清晨的时光就在她的胡思乱想里度过,当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当房门被拧开,司翰宇俊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才猛然惊醒。
“一直没睡?”
司翰宇看了她一眼,随后拿起摇控器轻轻一按,落地窗帘便自两边滑去,室内顿时亮堂一片。
“你脸怎么这么红?”
司翰宇收回目光,触及她红如烟霞的小脸时,眸色邃然一深,嘴角勾起一抹探究。
不说还好,他一说云以念的脸腾地火烧火燎起来。
刚才她想的尽是儿童不宜的画面,那样的画面被他的出现打断,如何能不脸红。
“发烧了?”
司翰宇伸手去摸她额头,云以念慌乱地避开:
“没,没有,可能是屋子里空气不太好。”
司翰宇眸底划过一抹浅笑,收回手,温润地吩咐:
“既然屋子里空气不太好就别睡了,起来吃早餐吧。”
云以念点头,干笑着说:
“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穿衣服?”
司翰宇挑眉,故意把穿字咬得极重,深锐的眸扫过她身上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