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离。
大床上的两人气息交融,缱绻缠绵!
他的吻由上而下,细密如春雨落满她每一寸肌肤,欲、望之火越烧越炽。
他滚烫的大掌往下探去,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挑起那层薄薄地阻碍,一路长驱直入……
“嗯……”
又是一声急促的娇吟,承载着难耐地电流和酥麻感,怀里人儿在他的撩拨下阵阵颤粟,柔软瓣早已湿透。
“老婆,要吗?”
他抬头,重新吻住她的唇,沙哑地声音极尽挑、逗,染着浓欲的眸深幽灼热,一边吸吮,掠夺着她嘴里的清甜,手下长指一边深入浅出,感受着她的紧窒和湿润。
“君子!”[
夏纯迷离地睁开眼眸,迷离地望进他灼热深邃的眼底,伸手去抓他做恶的大掌,却被他邪肆地捉住了手探进他那擎天的巨柱,火焰瞬间自她掌心燃烧,烫得她手下一颤,本能的就要逃徒儿已熟,师傅慢用最新章节。
“老婆,安抚安抚你二哥,它想你了。”
他沙哑地嗓音诉说着对她的极致思念,滚烫的大掌从那柔软紧窒中退出,若有似的抚过她细腻的肌肤,瞬间又在她心湖激荡起千层浪。
在他的引导下,她承受着身体里燃烧的欲、火,声声娇吟情不自禁地溢出红唇,某人终是法忍受欲、火的折磨,三两下扯掉最后的障碍,急促地说了声:
“纯纯,我要进去。”
话落,便一手掰着她性感的臀部,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向前一挺,回应他的是怀中人儿破碎的低呼声。
“老婆,舒服吗?”
他狂野的撞击下不忘询问怀中人儿的感受,若是老婆不满意,那他得更加卖力一点。
“嗯……”
回应他的是破碎的申银,他又掰过她的脑袋,狂热地吻上她娇艳的红唇,身下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直到把她送上欢愉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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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过度的结果,便是害得夏纯浑身酸痛,困倦疲乏,被他连续折腾了三晚,第四天,她便趁着梁上君应酬晚回家早早地锁了房门。
当梁部长深夜回家时发现房门怎么拧也拧不开,半夜三更的,他又不能敲门影响到岳父岳母和猪姨等人。
最后只得趣地回到隔壁房间拨打夏纯电话。
夏纯这两三天被他折腾得虽累,却又在这个时间段自然醒来,特别是听见他的声音,她便立即被惊醒。[
刚才他站在门口拧门把,她在房内便是听见了的。
是故意不开门。
怕再被他折腾。
料到他打不开、房门会打电话,夏纯连手机铃声都调成了声,梁上君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声音,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这一晚,夏纯睡了一个好觉,早上才被熠霆的哭声吵醒。
喂熠霆吃过奶,又替他穿洗好后,她自己才开始洗漱,刚准备下楼吃早餐,梁上君的电话便又打了进来。
看到来电时,夏纯心虚地抿了抿唇,接起电话,声音带着三分慵懒轻柔地溢出红唇:
“喂。”
“老婆,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啊?”
电话里,梁上君的声音晦暗不明地传来,夏纯心猛地跳了跳,听不出他的喜怒,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说:
“我什么时候不接你电话了?”
“什么时候,你说呢?”
“不知道啊,我刚起来,你给我打过电话吗,那可能是没听见,刚才忙着给熠霆洗脸喂奶,你要是没什么事就专心工作吧,我下楼吃早餐去。”
“昨晚为什么锁上门不让我进,纯纯,你是打算和我分居吗?”
梁上君突然变了语气,声音低沉中透着一股子不容忽视的威严,想到昨晚被她关在外面,他心里就郁闷得要死凰妃三嫁。
“啊,昨晚我锁门了吗,我不知道,难道你没进屋?”
夏纯故作惊讶地问,坚决不能承认自己把他锁在门外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暗暗磨牙后传来意味不明的笑,莫测高深地说: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放心了,纯纯,今晚你就别再关门,要是再锁上,那我把爸妈给惊醒就不好,你说是不是。”
“嗯,是的,你放心,我今晚不关门,一定不关门。”
夏纯连连保证,听她如此一说,那端的人又得寸进尺地吩咐:
“还有,以后别总是搂着熠霆睡,你万一不小心压着他闷着他不好,他睡着了就放回婴儿床上,熠霆是男子汉,要从小锻炼他独自一个人睡觉。”
不知不觉地,这几个月抱熠霆回婴儿床里睡觉已经成了梁上君每晚必不可少的功课了。
“嗯,好,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