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眼里噙着心疼,一把抓住她,执意不让她离开医院:
“不要打给他。”
“不行,我要去找甜甜,她现在肯定难过死了。”
“君子,你就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我们吧,谭明渊是我和甜甜两个人的朋友,我们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梁上君眉头微皱了皱,他何尝不知道谭明渊是她们两个人的朋友,可他不想让他们难过。
梁上君皱眉,不解的看着夏纯,却听她说:
“好,你们别着急,我都告诉你们。”
夏纯妥协的点头,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保胎阶段,实在不适合出去颠簸,便答应让他去找。
许甜甜眼里有着泪,却没有流泪,听见梁上君的话,她只是轻轻摇头,轻飘飘的回答:
不知是没听见夏纯的话,还是真的心里有着埋怨,埋怨她的隐瞒。
“甜甜,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来,先去那边坐下。”
夏纯担忧的看着许甜甜,她敏锐的发现,许甜甜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搭理自己,她肯定是在埋怨自己一直瞒着她。
“纯纯,你真好!”
原来,刚才欧阳墨轩打电话来,说许甜甜没有见到谭明渊,还告诉梁上君,她自己一个人走了。
“那你满意吗,要不要上去滚一圈,看会不会掉下来?”
“甜甜,你别怪纯纯,她也比你早知道没有几天,至于谭明渊被抓一事,她还不知道,不告诉你,是她还没想好怎样跟你说,怕你难过。”
梁上君试着解释,但夏纯不这样想,她嘲讽地说:
你那会吗都。“我也想去。”
“君子。”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他只是不爱自己,只是在国外爱上了别人,而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白子航找到甜甜又能怎样,他只会带给甜甜更多的烦恼。”
他没说回家吃饭,怕她心里难过,所以说谎说有饭局,可回家和他母亲吵了一架,摔门而出后便开着车来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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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你先别急,有什么事进来再说。”
“梁上君,谭明渊真的和司翰宇一样是毒贩吗?他是不是被你们给抓起来了?”
初春的夜,寒意甚浓,吹过耳畔的风还透着刮骨的寒凉,她身子缩了缩,双手抱胸,不知何时脸上湿凉一片,抬手一擦,却像是拧开了水龙头,泪水更加汹涌的飙飞而出。
“他今晚不来,明晚总会来啊,先把床铺好总不会错。”
梁上君说,谭明渊的态度很端正,他很主动的交代了这些年的犯罪,还愿意配合警方彻底瓦解那个国际毒贩团伙……
梁上君走到门口时,夏纯又叫住他,他微笑着转身,以眼神询问她还有什么事。
“纯纯,白子航对许甜甜是真心的。”
可是听到后面,许甜甜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为什么会成了毒贩,到底是为什么?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越加难过。
“我知道!”
难道真是这个社会到处充满了诱、惑,而他没有抵得住那些诱、惑吗?
许甜甜满眼期待的望着他,她突然间觉得谭明渊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才疏离自己,又或许,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的?
夏纯没有挣扎,只是心跳因为他的动作而漏了几拍,她笑着转过身,抬眸看着他柔情似水的深邃眼眸,笑着问:
“我想什么,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她只知道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毒贩,那两个字像是一把淬着毒药的匕首,狠狠地扎在心口,瞬间剧毒蔓延了她浑身的血液,那痛蚀骨锥心。
手机尖锐的铃声伴着震动呜呜的响在包里,她听若未闻,双眼除了泪水外只剩茫然,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当年她和谭明渊那些快乐时光。
夏纯嗔他一眼,难怪刚才许甜甜那丫头的表情有些怪异,原来是知道他来了,故意说那样的话。
“记着别难过,你难过咱们的儿子也会跟着难过的,来,看会儿童话故事,我一会儿回来再给儿子讲故事。”
正在两人情意绵绵,蜜语甜言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许甜甜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温情:13acv。
夏纯又看向梁上君,轻声说:
“梁上君,我现在想去见见谭明渊,可以吗?”
夏纯不安的抿了抿唇,才迟疑地说:
“甜甜要是不想见我,你就送她回家吧,只要她好好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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