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电话回她老家,旁敲侧击,得知她没有回去。
“甜甜,你到底伤心白子航打了你,还是伤心什么?”
“当然,敢欺负我朋友的男人,我怎么会理他?”
难道从地球上消失了不成?
许甜甜恼怒地骂了句,又从她手里的纸巾筒着抽出两张香喷喷的纸巾擦眼泪,夏纯疑惑的皱眉,清弘水眸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来了句:
“妈,我不是我爸,就算出现在我身边一百个,一千个比夏纯好的,我心里都容不下,我想要的只有她一个。你不用说了,我明白自己该怎样做,不会做出让你们担心的事来。”
“你不用管我和甜甜,赶紧去处理公司的事吧,我们今天下午哪里也不去。”
本是玩笑的话语,却不想猜对了,白子航听到这话,顿时恼怒地骂了句脏话,将自己重重地扔进沙发里,端起梁上君面前的杯子一口气将他的水喝完,不知是不解气,还是不解渴,又伸手去端欧阳墨轩面前的杯子。
“好,我去,我现在就打电话请假。纯纯,你让司翰宇给我订机票,要是订不到,你就陪着我一起乘下一班飞机。”
“走,我请你吃午饭去。”
“当然,她去了正好可以陪你。我现在就打电话多订一张机票,你把她的证件号发给我。”
白子航第一次输了官司。
“司翰宇,甜甜心情很不好,我想让她跟我们一起去深圳,你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就帮她订一张机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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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怎么了?”
“君子,妈知道你心里苦,也知道你早就认定了夏纯,可苦只是暂时的,时间是最好的治伤良药,也许哪一天遇上一个好女孩,你就会慢慢地忘了夏纯。”
上心可不刚。“甜甜,我陪你吃饭行,但下午陪你逛街怕是不行,我一会儿要跟司翰宇一起飞往深圳,一个半小时后的飞机。”
她不能任由别人这样诋毁她,因为她是她最好的朋友。
到了深圳机场,下飞机第一件事,许甜甜和夏纯就是去洗手间里换衣服,两人脱掉了厚厚的冬装,换了一身单薄漂亮的装扮,又恢复了性感和妩媚。
“许甜甜,你好笨。”
司翰宇点头,绅士的替她关上车门,看着车子启动,行驶出去,他才上了另一辆车,肖媚儿跟着坐进车里。
他一路呼啸着赶到许甜甜的公司,结果扑了空,许甜甜没有上班,还请了一周的长假。
夏纯笑容僵了僵,突然紧紧地拥抱着她,带笑的话语里渗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哽咽:
许甜甜在她的声音里抬起头来,左边脸颊上有着淡淡地红痕,想来就是白子航给她打的了。
“我不是没良心,我只是实话实说,今天的事就是你不对,就算白子航的母亲说我坏话,你也不该去打人啊,甜甜,全世界那么多人,要是她们都议论,你说你打得过来吗?”
“甜甜,你可别对我这么好,要是因为我嫁不出去,那我还得费尽心思的给你找个婆家呢。”
有这么好的朋友,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议论她,她夏纯也不会觉得难过,因为她的心里有这份温暖。
“纯纯,要是那个混蛋打来的,你可不许接。”
“嗯,不用急,我等你们。”
夏纯鼻端泛酸,脸上却扬起一抹笑,看起来有些没心没肺,她笑着伸手去给她擦眼泪,调侃地说:
病房里,梁上君正在和欧阳墨轩商量正事,见他垂头丧气的走进来,不禁皱了眉头,疑惑地问:
出了机场,公司的车便等在那里,司翰宇让夏纯和许甜甜上车,他自己则站在车外叮嘱。
她心里划过一抹疼意,走到沙发前,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纸巾,轻声问:
但现在他老妈说出来,他的心里不仅是清楚,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郁,像是一块大石压在心口,他无力将其推开。
他挺拔的身躯僵滞着,双手在身侧一点点收紧,捏紧成拳,他不能伤害到纯纯,又要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手机响起,他从车里探出头,仰脸看见站在窗口的她时,司翰宇勾唇一笑,按下接听键,温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阿轩,不带你这样的,不就是一杯水吗,你又不渴,放着也是浪费。”
“一会儿到了酒店你们先休息,我要去分公司处理一下事情,晚上再陪你们出去玩。”
他的心很痛,很痛,没有她的世界,像是没了阳光,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灰朦朦的阴暗。
她从电梯出来时,便看见她家门口乱七八糟的扔着一堆东西,大门敞开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东西走进去。
沈尘尘脸色变了变,想要发作,可见他那么痛苦,又忍下了。
“我怕你有病,会通过唾沫传播病毒。要喝自己倒去,饮水机就在那里。”
“我官司输了!”
白子航瞪他一眼,沉郁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