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寒流来袭,窗外又飘起了雪。
和一周前夏纯出事的那晚一样寒冷。
开着中央空调的室内温度保持在二十七度,宽敞奢华的卧室里一派喜气装潢。
夏纯眸底闪过一丝淡漠。
司翰宇嘴角一勾,挑眉道:
电话是赵岚打来的,她语气里满是乞求。
“当然是真的,司翰宇,如果你和我结婚是为了气梁上君,为了让他痛苦,那就算了。倘若你是真的想和我过一辈子,那就请你对我有最起码的尊重。你也说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既然是妻子,那你就该对我信任,不是吗?”
“纯纯,我求你,给我十分钟时间,就十分钟,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很重要很重要,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
她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喜悦,司翰宇的视线锐利地停落在她脸上,他温热的气息钻进她鼻端:
“纯纯昨晚太累,现在还没醒,你有什么事等中午的时候再打吧。”
激烈的晨间运动后,许甜甜柔软无力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她下床,抱着她进浴室,然后,在浴室里,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又把她给狠狠地压榨了一遍。
夏纯脸色微变,清弘水眸里泛起丝丝淡漠和嘲讽,紧紧地抿了抿唇,才开口:
夏纯茫然的眨了眨眼,疑惑地问:
她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把耳塞塞进他耳里,继续说:
白子航不悦地皱眉,修长的手指突然深深地刺进那柔软蕊,惩罚她的不专心。
身旁,白子航上身微倾,揽在她肩膀上的手也在司翰宇的声音里一滞,听着司翰宇在电话那头慵懒地说:
“什么太太?”
从没有一个女人如此和他说话。
她虽不了解她在司家过的什么日子,但夏纯冰雪聪明,从那晚司翰宇对赵岚的态度便知,她在司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纯纯,我这人很没耐性,你最好快点爱上我。否则,我不在意对你霸王硬上。”
“你说的是真的?”
夏纯身子蓦地一颤,惊愕抬眸,往一旁挪了挪,取下耳塞说:
他大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大手顺势揽上她肩膀:
在他深暗锐利的视线下,她暗自吸气,暗自调整自己心头凌乱而紧张的情绪。
司翰宇狭长的眼眸微眯,却在转身之际大手蓦地揽上她纤细的腰肢,惹来她身子僵滞,气氛倏地变得紧张。
电话里,赵岚的声音变得急切。
可刚一站起身,手腕却被司翰宇一把抓住,她心头一惊,蹙眉,垂眸看去。
“大少爷早上交代过,说不管任何人,若是少奶奶不想见的,都不让进来,赵女士已经在外面等一个小时了,您要是不愿见,我现在就让她离开。”
夏纯不太自然地扯起一抹笑,直接把耳塞另一接口从手机上拔掉,悠扬轻快的音乐声流淌在室内,她温柔的声音响在音乐声里:
外面,门把转动的声音轻微的响起时,她眸色微微一变。
白子航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揽着她肩膀微微一收,将她柔软娇躯紧紧贴着自己,另一只大掌流氓的从被子里伸向她平坦的腹部……
“当然是睡新房,纯纯,今晚是我们洞房之夜,你不会把自己老公赶去书房睡吧?”
夏纯轻轻点头,在沙发里坐下,随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翻看。吴妈出去打发走了赵岚,又让人给她端来一碗燕窝粥。
“我管他们的事做什么,甜甜,我们先做做晨间运动。”
“时间不早了,先去洗洗,早点睡觉吧。”
半晌,他才沉声问:
后来,司翰宇想起这个晚上,想起夏纯这些话,他虽心痛,却没有后悔,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夏纯诧异的睁大了眼,见他俯下身来,她的心跳有片刻的停止,还好,司翰宇没有吻她,只是低声道:
“白子航,司翰宇那个混蛋肯定是强迫纯纯的,纯纯的腿还没好呢,你可别告诉梁上君他们洞房的事,他肯定受不了这种刺激的。”
更要让某个人知道,许甜甜是他白子航的女人。
司翰宇轻勾唇角,鹰眸深深地锁住她的视线,明知她这番话很有可能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不让他碰她。
“要不你睡这屋子,我去隔壁客房。司翰宇,我现在是不会和你洞房的,医生说过,我的腿现在不能做任何的运动,而且,孕妇在前三个月是不能有性生活的。”
她刚下楼,保姆吴妈便向她汇报:
司翰宇颀长的身躯站了起来,平静地说:
“你答应过,要把我的宝宝当成自己亲生的,司翰宇,如果你真想让我爱上你,那就请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值得我爱上。”
“纯纯。”
许甜甜娇吟出声,男人的吻越来越深,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她终于无暇想其他,所有的意识都被感官刺激占据……
吴妈很慈祥,笑起来给人亲切温暖的感觉。
“许甜甜,专心点。”
“你今晚睡哪里?”
“纯纯,我在你家外面,我想见见你,和你聊聊,就十分钟时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