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我一定尽我所有,不让夏小姐的腿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白子航终是在软硬兼施下除掉了身下人儿身上所有的障碍物,两人坦诚相对。
他的大手抓住她柔软的小手,让她感受他的力量,她挣扎,他便用力,自然也是他胜,比力气这种事,从来都是男人占优势。
许甜甜难以承载的弓起身子,弯曲着腿,他低头封住她的唇,吞下她的抗拒,在受到阻碍之时他微顿了顿,在她耳畔轻语:
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从梁上君冷毅的薄唇溢出,话落,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对欧阳墨轩交代道:
“毁了她的是她自己,不是别人!”
茶几,地板上扔得都是衣服,沙发的长度正好容下许甜甜的身子,不至于变曲着腿,但沙发不够宽,两个人很挤。
“你别为她求情,她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来,这一辈子也不许再见我林家的门,任梁总处置好了。”
“好的。”
他说“甜甜,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白子航的女人了,你心里想的人,只能是我。”
“梁总,夏小姐需要立即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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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的腿,他也不能阻止她回清安医院,夏纯是坐救护车去的清安医院,上车前,她让司翰宇回家,不用他跟着去。
一分钟后,梁上君去而复返,整个人仿若是从冰天雪地而来,周身笼罩着刺骨寒意,深眸更是冰冷如刀,扫过之处,皆能把人直接冻结成冰。
许甜甜在他老练的挑、逗撩拨下溃不成军,终是举了白旗投降,在进、入前,白子航沙哑地轻唤,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不容违逆的强势,许甜甜闭着的眼睛睁开,迷离朦胧地撞进他染着浓欲的炙热眸子里。
他身后的门没关,室内的众人都听见了他焦急担忧的话语,刚被林父掺扶起来的林母听见这话又双腿一软,林父急忙扶着她,因岁月而起了皱纹的脸上亦是苍白一片。
梁上君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林父教训女儿,英俊的五官覆着厚厚冰霜,深暗的眸底是令人发冷的阴鸷,周身散发出的寒凉之气让人仿若置身严冬。
这个女人倔强到何种程度!
话落,他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腰身一沉,把他的充满力量的巨龙推进她的窄小紧窒里……
也许她是在后悔,后悔自己失策,计划没有成功。
林母声泪俱下,知道林烟一旦坐牢,这一辈子就完。
林父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下,松开他老婆,歉意的向他保证,刚才他在外面讲的电话他们都听见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他知道,是夏纯的腿出现了问题。
对于林母的求情他置若未闻,阴鸷的眸扫过狼狈跌在地上的林烟,坚毅的薄唇抿成冷冽的直线。
闻言,林母身子重重一颤,含泪看了眼狼狈不堪的女儿,突然扑通一声跑在梁上君面前,惊得一屋子几个人都睁大了眼。
闻言,梁上君眸色倏地一紧,沉声问:
梁上君满腹话语却是难以出口,自责,内疚,心疼,悔恨等无数种情绪都化为深深的凝视……
梁上君转身离开,连看都没看一眼林烟,俊毅的背影在清冷的灯光下透着三分孤傲,很快地消失在门口。
夏纯没有看梁上君,甚至在他大掌抓住她的时候,她的手便本能的一缩,只是腿上的疼痛让她无力挣扎,这又是公众场所,她不想说话。
“那几个人已经指出是林烟钱雇他们伤人,证据确凿,我们会按程序起诉……”
许甜甜所住的公寓客厅里正在上演一出限制级。
“唔……”
“甜甜,看着我!”
“不,你出去!”
许甜甜惊慌地瞪着他,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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