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被扣住,身子被司翰宇转过去,白着一张脸抬头时,却撞进司翰宇倏然冷却的眸子里:
那小丫头倒是有情调,把他约来酒店这种地方,这些天她的腿恢复得不错,也许今晚真的可以解他近一月来的相思了。
她紧张又激动,期待着今晚和外面的男人激情缠绵,她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遍他的健壮和狂野……
出了电梯,她抬头看了下标志,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向自己要去的房间。
如她所想,梁上君真的有种浴火焚身之感,但他以为这是自己太久没有碰纯纯的原因,以他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本就对夏纯毫无抵抗力,只要一想到她的身体,他便自然有反应。
他春风得意地走进酒店,断然想不到这个约他的人不是夏纯,连信都不是她写的。
装潢奢华的房间里不仅有着令人心情舒畅的香气,还流淌着优美柔和的音乐,他进了房间,随着关上房门,却并不急着往里走,俊毅身姿站在房门口,借着房内幽暗的灯光,深邃的眸环视了一圈,嘴角的笑意渐渐蔓延至英俊的五官,连带那双深邃的眸也被笑意渲染。
外面这间屋子里没有他心心念念的人,他的目光瞟向浴室半开的那扇白色枫木门,有氤氲的热气和沐浴的香味从里面散发出来,混着外面这间屋子里的幽香,他蓦地一阵口干舌燥,腹部窜过一股热潮,他家小君子竖然起敬。
“不用!”
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点,一路交通很顺畅,到酒店才用了几分钟时间。
“没出什么事,黄总,今晚肖秘书突然出状况不能来,不知黄总对其他美女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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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司翰宇正在另一楼层的包间里和客房谈生意,外面响起敲门声,接着房门被打开,一名黑色男子进来,附耳对他低声说着什么。
“夏纯,你不是该在医院的吗,怎么会来这里,就算你不愿遇见我,也不用一直拿背对着我吧。”
可心念一转,他眉宇间又浮起一丝担忧,纯纯的腿现在还不宜碰水的,他正想开口叫她时,却又自嘲一笑,她自己是护士,定然知道这一点,而且浴室里没有水声,她定然不是淋浴。
“约会什么时候都行,我怎么也不能重色轻友的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啊。”
打车去酒店,应该刚刚好!
对面的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问:
“最好老实告诉我,你的目的,你是不是想勾、引梁上君?”
“司总,出什么事了?”
“好,林烟,我倒真希望你去勾、引成功,你这身打扮若只看背影,还真和夏纯一样,你口袋里提的什么,道具?”
“总裁,肖秘书出了车祸,来不了了。”
清安医院,夏纯坚持陪着许甜甜等到谭明渊手术结束,看到谭明渊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又向医生了解了情况,她才离开。
在她犹豫要不要全部告诉他时,却听见他冷笑出声:
“你再去看看,要是出什么事,立即回来向我汇报。”
林烟眼神闪烁,心虚地解释:
林烟是拔腿就跑的,但她脚下像是生了根,抬不动脚。
“总裁,要不要找其他人来?”
她只是担心她这样子苦了自己,要把一个爱了几年的男人从记忆里抹去,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他低沉的嗓音里渗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欣喜,俊眉轻挑,唇角上扬,话音落,大步向她走去。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色、情画面,根本无心他想,他在外面脱了衬衣,解了皮带又脱掉西裤,最后,只着一条平角裤,性感健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林烟,你为什么要打扮成夏纯的模样?”
听着身旁手下的报告,司翰宇的眉头微皱,那人又急忙问:
“没关系,我不已经重色轻友了吗,你也赶紧重色轻友的去赴约吧,我只是想知道他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闻言,许甜甜眸底闪过一丝挣扎和慌色,摇头道:
“阿烟说有事,和我换班了,谭明渊急性阑尾炎,正在手术呢,你们认识啊?”
林烟身子蓦地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知该为自己的摩仿喝彩还是懊恼,她怎么也想不到会碰上司翰宇。
司翰宇沉冷地拒绝:
司翰宇爽朗的笑,俊眉轻挑,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豪爽地说:
“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先吃饭,今晚定然让黄总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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