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知道她困,见她闭着眼睛,咬着唇瓣,他又起了逗弄之心,邪恶的不想让她睡觉,而是要她清醒地感受着他,感受他们水汝胶融的这份欢愉……
他慢下动作轻吻着她,沙哑低迷的嗓音在她耳畔一遍遍轻唤,似乎把她当成了睡美人来唤醒。
夏纯意识迷离,昏昏欲睡,正值午夜这个时候是睡眠最深的时段,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感受他的激、情,只是他灼热的气息驱逐着她的睡意,让她想睡又睡不着,心里便十分苦恼,在他刻意的撩拨和折磨下,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她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他说周末才能休息。
梁上君笑着说:
说起谭明渊,许甜甜脸上的笑便像阳光被乌云遮去,只剩下满心无法控抑制的苦痛。
“梁上君,你把衣服给我。”
终究,夏纯还是被他弄醒,不得不清楚的承受着他的狂野……
“为什么?那得多久去了啊?要是我一辈子不爱上你,那不是一辈子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我帮你穿。”
说话间,他视线不 经意地瞟向他腹部,闻言,肖大成瞬间变了脸色,那是梁上君给他的最大羞辱,这仇,他当然要报。
司翰宇鹰眸微眯了眯,眸底深处一抹冷戾闪过,慢悠悠地问:
夏纯眸底闪过一抹心疼,轻声说:
哈哈……
夏纯嗔她一眼,想了想,又说:
“多长的假?”
“嗯!真的,比真金还真!”
梁上君抓起她一只玉足让将钻进去,又去抓另一只,比起夏纯的难为情,他似乎觉得替她穿衣是天经地义的事。
“纯纯,别急,我已经打电话给你请了假,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见他不作回答,站在办公桌前的男子又恭敬的唤了一声,司翰宇抬起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
他故意扬了扬手中的内衣,如愿的看到夏纯横眉瞪眼,气得腮帮子鼓鼓地,却拿他没法的可爱样。
“对哦,你说周末可以休息的,梁上君,今天是周六,你不讲信用。”
“就是放你几天假,不折腾你啊。”
“其实没有忘不掉的,只有自己不想忘的,甜甜,听我的,不要这样苦自己,就算谭明渊有千好万好,但他对你不好,就这一点,就不值得你去留恋,你看我,离开了平伟煊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吗?”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就是你的周末,你就可以休息了。”
“乖,起来,我帮你穿好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是我们的周末?”13acv。
只要能放假,她豁出去了,不就是说爱他吗,说说也不掉肉。
真正的柔玉温香抱满怀!
“呜呜,我要睡觉。”
“你想要多长的假就多长的假,行吧?”
夏纯懊恼的皱眉,一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白嫩的肌肤上每天草莓不断,她又恼怒地瞪梁上君:
许甜甜打趣地说,眼神暧昧地盯着她颈项没有遮掩住的一粒草莓。
“你现在表现得很好,你可想过报仇?”
夏纯茫然的眨着眼,她没明白他说的休息是什么,不上班,还是不被他折腾。
闻言夏纯小脸一红,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往他砸过去: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甜甜,你别再想着谭明渊了,他昨晚告诉我,说他在国外有女朋友,甜甜,长痛不如短痛,没有谁离开了谁是不能活的,地球都一样转动着呢,没有谭明渊,你心里可以住进比他更好的男人,比如白子航就不错。”
为什么她每晚被他折腾,早上起来都觉得累,但他呢,却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似乎越做越英俊帅气了。
“纯纯,你说得对,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活,他离开我都那么多年了,我一样过得好好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去忘掉谭明渊,努力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不过纯纯,你现在是不是爱上梁上君了?他对你的好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肖大成得到称赞立即高兴的道谢,却不肯坐下,而是恭敬的站在一旁:
他顺势吻住她白嫩清香的脖颈,前一秒的逗玩瞬间染上了暧昧的味道,她一对柔软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刚柔相济,他浑身血液就在那一瞬间倏地窜到了身体某一处……
他故意说得暧昧,在她耳旁邪魅地低笑,话落,大掌微一用力将她身子一翻,夏纯被弄得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便将她性感的臀部抬了起来。
说话间,他已经替她把衣服穿好了,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他也跟着站起身,说:
夏纯眸子里闪着期待的光,这个假比爱上他更诱惑。
“每次出力的人分明的是我,为什么最后累得不能动的人是你呢?”
“反正我们今天都不用上班,要不专心的做一天,你也不用穿衣服,穿了晚上还脱,多麻烦。”
可惜梁上君这个平日还算温柔体贴的男人,每晚在这种时候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强势霸道得让她难以承受。
“总裁,昨晚的交易很顺利,aaron没有回去,是跟着他一起来中国的那两个黑人带走的货,据他说,他们老板很满意,希望下一次的交易数量增加。”
这一天,梁上君带着夏纯,白子航拉着许甜甜一起去郊外踏青,在空气清新的郊外,他们在满山的桔子林里随意采摘,夏纯和许甜甜像猴子似的爬到树上去,坐在树丫上剥着桔子吃。
这也太没天理了吧,这个男人比资本主义还要剥削呢。
夏纯撇嘴,什么人嘛,说话不算话。
“甜甜,其实白子航不错,看到他在你面前的谦谦君子形象,我都不相信他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这男人啊,还真不能只看表面。”
“总裁?”
恐怕到时她不累死,他也会累死了。
“梁上君,你这个流氓。”
心有灵犀的,房门从外面打开,梁上君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外面的强光打在他肩膀上,隐在光线下的五官分外英挺,眉眼舒阔,薄唇轻勾,轻浅含笑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帅气极了。
梁上君轻笑了声,深邃的眸子扫过她拉着被子的小手,促狭地说:
夏纯嘴里的桔子随着她这一笑而吐了出来,视线扫过远处两个正下棋的男人,认真的说:
“梁上君,现在是大白天,你擅自替我请假不让我上班已经很不道德了,不能再对我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