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下床,原本睡了一夜,双腿不那么酸痛的,可经过刚才这个混蛋的折腾,她现在双腿酸疼得很,不仅腿疼,那个地方还发疼,想必是做的次数多了,她一边抱着衣服进浴室时,一边想着要不要买点药膏什么的来擦擦。
梁上君是故意在她身上种下草莓的,从现在开始,他要向全世界宣布,夏纯是梁上君的女人,光明正大的。
但夏纯却发了愁,现在顶多算是初秋季节,阴雨天的时候穿长袖,天气热的时候还穿短袖,就算今天天气预报说多云,她也不能把自己裹得像粽子吧。
“你现在送林护士回医院去。”
“阿烟,你就放心回去工作吧,梁……这里有我。”
夏纯轻轻地抿了抿唇,她能想像到,络上会怎样写她,若说她心里不难受是假的,但从昨天到今天,已经算是两天了,她不想接受也必须去接受,而她这一刻竟然相信,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瞒着她,不让她上,不让她去看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想让她难过。
林烟看向夏纯,希望夏纯留她下来,可夏纯心里也是希望她走的,甚至,梁上君下逐客令时,她心里还有着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可以,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梁上君看着她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轻声提醒。
听她这样惊愕地语气,许甜甜像是明白了,在那端哈哈大笑,半天才说:
她想说梁总,可又惊觉他们现在的关系,一时间不知该怎样称呼,小脸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微顿了下,干脆什么称呼都省了。
梁上君却毫无顾虑的把她的手握进掌心,话音一转,又扬起一抹笑说:
“老婆,你这是吃醋吗?”
夏纯视线望进他似水柔情的深眸时,轻轻点头,说:
因为梁上君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不带她回答,他已经接过话,替她做了回答:
林烟来得太突然,以她的个性,她肯定是要质问她的,但她却表现得这么热络,这让夏纯很不适应,她连和梁上君做了夫妻这件事都没适应过来,更别说面对他们这些人了。
“家里停电一天,也是你故意的吧?”
“甜甜,你喝醉酒了?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
但夏纯却是心里大惊,提高了声音问:
“妈,你也不用问纯纯的意见,我看这件事就交给与欢哥吧,我趁着这几天把身体养好就行了,与欢哥,你没意见吧?”
听着自己母亲把自己一番数落,梁上君忍不住嘴角抽搐,平日父母都一直以他为骄傲的,这会儿怎么能把他说得如此不堪。
“让纯纯来替我扎针吧。”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他爸的干儿子苏与欢。
“我当然知道,她是为你而来嘛,她刚才都说了她爱慕你。”
“当然没意见,一个星期吧,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给你们一场盛大的婚礼,让夏小姐在世人的羡慕下嫁进梁家,也算是我对圆圆恶作剧的一点补偿。”
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急忙掩饰的笑笑,松开夏纯的手说:
然后,梁上君便提高声音喊了一声阿诚,不到两秒,阿诚出现在客厅里,恭敬的喊了声“大少爷好,大少奶奶好!”
但大家正在谈她和梁上君婚礼的事,沈尘尘又接着询问她的意见,梁上君见她心神恍惚,便替她答道:
夏纯狠狠地抿了抿唇,抓起他捏着拳头轻拍了拍,恨恨地说:
夏纯不以为然的挑眉,不承认说:
“不过,看在圆圆成就了我和纯纯这段婚姻的份上,我就暂时饶过她。”
“纯纯,你是不是往外打电话了?”
“对,我是来给梁总输液的,梁总,我马上就来。”
话落,她小跑着返回沙发前,正要伸手去拿刚才放在茶几上的针管,却听见梁上君淡淡地说:
“是的,大少爷!”
“你今天不会像昨天一样,扎上十来针吧?”
“林护士,我和纯纯昨晚洞房烛夜,战况激烈才正常,你不是来给我扎针输液的吗,难道你是来八卦的?”
梁上君勾唇一笑,轻描淡写地说:
在他父亲说到流言蜚语时,梁上君轻咳了声,他父亲便立即又转开了话语,夏纯怪异的看了梁上君一眼后,才突然觉得今天从早上到现在都停电,是件怪异的事。
但身上的草莓真的很多,不仅有昨晚的,还有刚才的,梁上君那个混蛋,在刚才激情时,他又狠狠地吻她,从颈下往下,真是数都数不清。
夏纯的脸腾地就红了,羞得恨不能找到地缝钻进去。
他看似玩笑的语气,可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子令人不敢造次的威严,林烟甚至有片刻的恍惚,觉得他的笑容里泛着寒意,他不喜欢被人询问**,又或许说,不喜欢她打听。
夏纯刚走下楼梯,这边林烟人也到了楼梯处,她反客为主,热情的拉着她的手,一双眼睛在她身上锐利的察看,最后落在她颈项,透过丝巾的边缘看到了她白嫩肌肤上的红痕,故意压低了声音打趣道:
她说到后面声音便又恢复了正常,娇柔的语气里透着三分哀怨,三分调侃,还有三若有似无的试探,大方说出她爱慕梁上君时,她的眼睛是瞟向梁上君的。
当她走到楼梯间时,便听见客厅里传来林烟熟悉的声音,她心头一惊,顿住脚步,想到之前的种种,一时间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林烟。
电话那端,许甜甜语带笑意的调侃,倒是并不在意她为什么一直不在服务区,还以为是她昨夜被折腾得太狠,今天故意关机休息呢。
“可那样,她会恨你杀了她爱的男人。”
“什么过河拆桥,你别乱用形容词。”
走出洗手间时,梁上君已经候在那里,他也猜到她一定会在洗手间打电话,看见她出来,他立即迎上前两步,平静地问:
梁上君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意味深长地问:
苏与欢俊毅的五官上闪过一丝疑惑,微微皱眉道:
梁上君很顺口的接过去,夏纯抬头看他,而后不冷不淡地飘出一句:
“纯纯,你们昨晚是不是战况激烈啊,梁总肯定是一夜七次郎吧,你可瞒得真够隐密的,亏我们还是好朋友,你居然之前都不告诉我,明知道不仅我爱慕梁总,我们全医院的女护士都爱慕梁总,你是故意看我笑话的是吗?”
夏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梁上君见她不语,便也主动解释道:
“喂,谁啊?”
夏纯被林烟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她当着梁上君的面问他们昨晚是不是战况激烈时,她的声音虽压低了,但以着客厅的寂静和梁上君相隔不远的位置,她相信他是听到的。
还有,昨天事情发生后,下午就打过电话给她的梁上浩。
因此,在林烟把目光转向她时,她牵扯起一抹笑,竟然顺着梁上君的话说:
她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暗骂梁上君这个讨厌的男人,脚下却不得不迈步,林烟抬头看到一步步从铺着木质地板砖的台阶下来的夏纯时,她眸底飞快地掠过一抹嫉妒和怨恨,却不过瞬间,又换上了一脸欣喜的笑,转身向她走去,嘴里欢喜的叫着:
但他说起他宝贝女儿恶作剧时,那表情分明没有一点歉意,还很骄傲好不好。
梁上君在床上装了两分钟死,知道夏纯不会管他,便又自己起床,找了衣服去隔壁房间的浴室清洗身子。
“我换了你的手机号,你别生气,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过去的人和事而影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