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不仅让平伟煊微微一愣,连平小蕊也抬头去看夏纯,一时间,几道目光都聚集在夏纯身上。
转头望了眼梁上君和那个漂亮女人所坐的位置,她暗自吸了口气,换上一脸哀怨的表情,看着眼前面带疑惑的俊毅男子和漂亮女子,用极其忧伤落寞的语气说:
他之所以想到梁上君当然是有原因的。上的魔诅若。
“伟煊,我和你爸爸陪小蕊去医院,你送纯纯回家。”
正打算离开时,她的视线扫到他们隔了两张桌子的一个小女孩和一对年轻男女。她清澈的眸子一抹狡黠闪过,漂亮的脸蛋上绽放出灿烂的笑,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到咖啡厅门口,推开玻璃门进去。
夏纯给平母买了一条别致的丝巾,给平父买了他爱喝的碧螺春,给平小蕊买的,则是一条精美的粉色水晶项链。
“伯母,我已经吃饱了,你和伯父回去吃吧。”
平伟煊不悦的皱眉,辩驳道: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只要抹一点药膏就行。”
“你会设计服装?可我的婚期已经定在十一了。”
“扶我去外面走走吧,今天不是天气很晴朗吗,在病房里好人也会闷出病来的。”
“对不起,打扰一下。”
平伟煊眸子里盛满了心疼,小心地扶着她到沙发前坐下,接过保姆递来的药膏温柔地道:
平伟煊似乎也只是随口问问,他对她的信任就像她对他的信任一样,下一句,他便转移了话题:
夏纯鼻端莫名一酸,眼眶迅速的湿润了一圈,正想说他不用如此,却又听见梁上浩戏谑的问:
“没问题,院长就转告平伟煊,我会帮他请到stephen,让他不用担心。”
既然她选择和平伟煊结婚,便不会给自己和梁上君纠缠的机会。
梁上君的父亲梁凌鉴当年就是医生,后来因为感情之事,加之继承家族事业,才弃医从商,另外,梁上君的小爷爷梁承珉,曾经亦是a市军医院的院长,脑科权威。(关于梁上君的父亲梁凌鉴及他爷爷辈的故事,想看的亲可以在百度搜《霸少的契约娇妻》和《讨债宝宝,爹地吃了要认帐》)
身旁响起的关切话语让夏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眸,怔怔地望着坐在病床上的俊美男子。
夏纯接到平伟煊电话是在下午,他问她辞职的事怎么样了?
“你放心,我会的。”
“伟煊,我来吧,你刚才撞到了纯纯,她走路好像脚都痛。你帮她看看。”
察觉到气氛怪异的平小蕊歉意的开口,白晳的五官微皱着,可刚一动,平伟煊又低声叮嘱:“不要动。”
他毫无察觉,满眼焦急的盯着平小蕊,将手臂被烫伤的她打横抱起,嘴里喊着佣人拿药箱,出了餐厅,抱着平小蕊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替她冲洗手臂。
夏纯直直走到那个小女孩的一桌,很歉意地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说笑。
“纯纯,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话落,她起身离座,平父平母相视一眼后,才跟着离开座位。
刚才她见到梁上浩其实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虽然他移植了小天的眼角膜,但他双眼缠着纱布,她看不见那双有着小天眼角膜的眼睛,所以心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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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淡淡地扫了小莉一眼,推开门走进病房,夏纯冲小莉说了声“下班再聊”便也跟着走进病房,身后小莉在她看不见地方不屑的撇嘴,眼底再次闪过怨恨光芒。
夏纯没有打车,而是延着路旁漫步而行,走过公园,走过街心喷水池时,视线穿透喷涌的水帘,不经意地透过玻璃橱窗看到坐在里面咖啡厅里的身影。
可现在,他居然叫她纯纯,她几乎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三分小天喊她时的那种感觉,清朗悦耳。
终究,她还是抵不过对小天的亲情,以及对小天眼睛的渴望,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小姐,有什么事吗?”
宽敞的院长办公室里,年过五旬的张院长和梁上君同坐在靠窗的真皮沙发里,面前的茶几上两杯咖啡的清香在空气里缓缓弥漫,呼吸间,淡淡地香味吸入心肺,令人心情舒畅。
“纯纯,我现在要带小蕊去医院看看,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吗?”
“阿姨,你要我帮什么忙?”
话落,他的目光又专注地停落在平小蕊被烫红的手臂上,好看的眉头因为心疼而皱得死紧,拧开药盖,把药挤在手上,又不放心地叮嘱:
“不用管我,陪小蕊去医院要紧,你们赶紧去吧,我一会儿可以自己回家。”
平伟煊扶着平小蕊从洗手间出来,佣人已经拿来了药箱,夏纯一脸担忧的迎上去,目光触及平小蕊被烫得红肿了一片的手臂时,急忙关切地说:
“是的,小天喊我纯纯,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天托梦告诉我的。”
四目相对,无数火焰从她圆瞪的眸底滋滋地迸射出来,与他周身扩散出的冰凉气息相缠,形成冰与火的交织,一时间,两人便那样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心里微微一惊,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身旁平母也附和着平小蕊的话,让她再回餐厅吃饭。
她这话一出,等于在彼此间建筑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他永远也别想阻止她嫁给别人,他越是说她和、平伟煊不能幸福,她便越是要幸福给她看。
“我答应做梁上浩的特护,但是,这影响不了我筹备婚事,梁上君,不论你使用怎样卑劣的手段,都别想阻止我结婚。”
夏纯伸出去的手僵了僵,平伟煊对他妹妹的紧张程度让她心里有些泛疑,甚至,她觉得平伟煊有些紧张过度。
“不用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坐在欧阳墨怡身旁的圆圆也睁大了眼,惊愕地看着夏纯。
从平家出来,时间尚早,不到九点的城市大街小巷霓虹闪烁,喧嚣热闹之景丝毫不逊于白昼。
“夏天是这样叫你的吗?”
见他心情愉快,夏纯也不自觉的露出笑,这倒真是一个好消息。
后者虽看不见,但非常敏锐的感受到了她的眼神,甚至都能猜测出她惊愕的表情,只见他轻勾薄唇,俊美的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
夏纯自是不会相信他说的托梦一事,伸手把拐仗递到他手里,顺势扶着他胳膊轻声问:
“纯纯,伟煊刚才是不是碰到你哪里了?”
说到最后,张院长哈哈一笑。
而梁上君,绝对有日夜让贼惦记的资本!
她从来不是喜欢到处暧昧的女子,她清楚的知道怎样的男人适合自己,平伟煊虽说家境好,长相俊,但他性格属居家男人型。
“妈,还是我陪小蕊去医院好些。”
当他们离开,病房里只剩梁上浩和夏纯时,她“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周六,平伟煊去接夏纯的时候心情很好,还告诉她说,医院方面已经答应他,会帮忙请到心外科权威的stephen,顺利的话,半个月后小蕊就可以手术。
放下咖啡后,才漫不经心地问:
“你要去哪里?”
夏纯微蹙的眉间泛起几许忧伤,指着梁上君所坐的那桌,轻声说:
夏纯被他的话惹得心里泛酸,他的性格和夏天的性格倒是很相似,不相同的五官容颜,却有着相同阳光明朗的笑。
不想隐瞒,夏纯把她做梁上浩特护一事告诉了他,听了她的话后,他们的通话陷入了片刻的沉寂中。
夏纯刚才并没有当真,听他这样问,便又拒绝道:
平母上前,温和的对自己儿子说,话落,又看了眼夏纯的脚,她有注意到,她刚才从餐厅出来时,走路那只脚有点瘸。
看着他细心为平小蕊上药的情景,夏纯脑海里莫名就闪现出上次在医院顶楼梁上君砸到她手腕后,霸道的为她上药的画面。
这天,梁上君被请去了人民医院。
好像她上次去医院看望浩叔叔也见过这位阿姨。
梁上君回以淡雅的笑,云淡风轻地说:
她扶着他下了楼,在草坪旁的一张长椅里坐下,替他把拐仗放在一旁,才平静地问:
夏纯没有让司机送,她坚持自己可以打车回家,平母和平父以为她是生平伟煊的气,便也不好强求。
夏纯无所谓的耸耸肩,善解人意地说:
平母再次插话进来,对平伟煊的安排明显的不满意。
她不经意地抬头,从他父母脸上看到了尴尬和复杂的神色。
夏纯一脸真诚的等着欧阳墨怡和苏与欢点头才愿意说。
“小姐,你是想让我女儿过去喊你男朋友喊爸爸,以此来告诉和他在一起那位女士,他是有妻室的人,让她知难而退,是吗?”
“嗯,就是的,你们放心,不会出什么意外的,我男朋友绝对不是坏人。”
夏纯连连点头,觉得面前这位女子不仅高贵漂亮,还聪慧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