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拿起手机。
还好,电话是许甜甜打来的。
她暗自松了口气,视线扫过坐在沙发里,直勾勾望着她的梁上君,按下接听键,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轻松愉快:
该死的,她低头居然看到了他家小君子,这个流氓,他居然yi丝不gua,裸睡?不可能,他肯定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他失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太急于求成了。
梁上君并不放开她,反而是微微眯起眼,凝着她道:
“纯纯,你没事吧,现在哪里,是不是和梁上君在一起?”
夏纯恼怒的挣扎,终于避开了他的吻喘息地喊出他的名字,将他推开,梁上君似乎真的喝醉了,被她推得脚下踉跄了下,稳住身子,深邃的眸底窜过欲念之火,低低地问:
话落,大掌熟练的覆上她胸前的丰盈,食指一弯,隔着她柔软的睡衣轻轻逗弄她的倍蕾……
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夏纯气愤的哼了一声,又进浴室接了盆温水出来,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眉眼舒阔,英俊的五官线条在明亮的水晶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真是英俊隽雅。
“唔……梁上君,你喝醉了……”
瘸的机好没。“嗯,知道了。”
“他上次就是襁坚少女进去的,现在死性不改,这是他应得的教训。”
“君子,那个肖大成的妹妹正好是司翰宇的秘书之一……”
夏纯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车流人流,用轻松的口吻说:
“君子,司翰宇在调查肖大成的事,可能有些麻烦。”
梁上君顺着她的视线低头,视线扫过他那斗志昂扬的小地弟,又环视一眼整个房间,像在确定这是不是她的房间,最后蹙眉道:
“你先回去工作吧,他要是没有贩毒,警察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酒店,你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回a市了吧,你走之前记得把房钱付了。”
冷冽勾唇,淡淡地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这什么人啊,属猪的?
夏纯之所以没有告他襁坚,有一大半因为他长相英俊,怕自己说的话没人信。
梁上君俊眉微蹙,一脸无辜:
肖媚儿见他答应,又冲他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夏纯又惊又怒,最后对着他的唇狠狠地一口咬下。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落地窗外折射进房间,淡淡地金色光芒刚好洒落在明亮的镜子里时,柔软大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可眼睛还没全部睁开,睡意却消失无影。
“我昨晚好像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你凭什么说我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衣服穿得好好的,我现在一丝不、挂,难道不是你垂、涎我的美色,襁坚了我吗?”
“梁上君,你住手。”
夏纯的叫喊只换来他房门重重被甩上的声音。她恨恨地冲着被关上的房门喊:
“总裁,我哥没有贩毒,他只是昨晚载一个女人去c县时出了点事,他昨天夜里三点多才回到家,还受了伤。”
下午的时候,她接到平伟煊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心念一转,梁上君又改变了主意,司翰宇这么快得到消息,还想掺上一脚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梁上君眸色一沉,站起身,颀长身影挺拔而立,眸色深锐的盯着夏纯,一字一句的道:
“可我的衣服被谁脱掉的?”他低头看了眼床前的地板上,他的衬衣西裤,包括四角内、裤都丢散在那里。
“你信不信都没关系,我说了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没有。”13acv。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了床上?”
“甜甜,你说什么梦话呢,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说了这句,通话陷入了僵滞的气氛,夏纯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是匆匆地说了句等他回来便挂了电话。
“告诉许甜甜什么,我都没有她的电话,怎么可能告诉她,昨晚回酒店后,我只是给你爸爸打了电话报平安,就是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纯纯,我都知道了,你昨晚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坏人,是梁上君救了你不是吗?你现在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梁上君不知不觉中收起了淡漠,嘴角微微扬起,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丝调侃意味,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纯,你能不能别总咬人。”
他虽是军人,却皮肤白希,棱角分明,朗眉星目,睡着的样子都秀色可餐,墨黑的睫毛纤长浓密如两把蒲扇似的遮盖着双眸,鼻梁高蜓,唇瓣削薄,被她咬破了皮越发显得性感魅惑。
看到来电显示时,梁上君眸色微变了变,有些惊愕于她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眉宇间的沉郁散去,长指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喂’了一声。
“总裁,求求你救救我哥,他被警察抓走了。”
肖媚儿急红了眼,她就那一个哥哥,一个亲人,虽然他是罪有应得,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局子。
夏纯打开门,鼻尖钻进一股酒味时,下意识的蹙了眉,抬眸对上梁上君那双深邃的幽潭,不悦地问:
他问得很认真,深邃的眸幽幽地盯着她。
梁上君幽幽地盯着她,双腿间坚硬的灼热正好抵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她身子僵滞着不敢动弹。
夏纯浑身难受,他滚烫的坚硬在她大腿间若有似无的磨蹭,惹得她身体里渐渐泛热,她害怕,怕他那玩意会钻进去……
“君子,你在外面和谁煲电话粥呢,快点进来继续喝酒”
“梁上君,你为什么要告诉甜甜昨晚的事?”
“夏纯,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夏纯转身往里走,梁上君进屋随手关上房门,一把抓过前面的夏纯,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不待她反应,便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只要肖大成回报他,帮他做事,那也就可能会有新的突破和发现……
司翰宇鹰眸微眯了眯,眉峰轻皱,冷冷地吐出一句:
耸入云端的第五十层宽敞奢华的总裁办公室里,司翰宇正坐在豪华的办公椅里审批文件,门外却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他淡淡地说了声“进来。”
“出什么事了?”
包间的门打开,一道调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梁上君回头应了声,迈步回到包间,不过离开三两分钟,接了两个电话,却被那群战友给罚酒,面前摆了好几杯酒。
司翰宇迅速拨了一通电话,让其调查肖大成的事,挂了电话,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后,又打电话通知另一个秘书,安排晚上的饭局。
梁上君低头,英俊的面庞与她的面颊相近咫尺,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鼻尖,两人呼吸交触,他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一团,那坚硬灼热的物体正在寻找一个可以让它舒服的地方。
司翰宇是铁了心要和他过不去,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
她拧了毛巾,替他洗完脸,视线触及他开了一颗衬衣钮扣的性感胸膛时,微顿了两秒,又蹲下身,替他脱掉袜子,简单的替他洗了脚,才把他的腿放到床上,拉过蚕丝被替他盖上。
她倒也并不在意他关不关心自己。只是生气于他的大爷脾气。
夏纯本就力气小,又脚痛,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他一边吻她,一边纠缠到大床前,她退无所退,身子往后仰倒,被他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啊,梁上君,你这个流氓!”
他绝对不相信欧阳墨轩嗅到了珠丝马迹,若真是嗅到了,便不会这样抓捕肖大成。
“你喝酒了?”
她身子僵滞了半秒,而后倏然睁大,惊愕地望着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又慌乱低头,视线触及男人钻进自己衣服,严实地覆盖着自己丰盈的魔爪时,立即发出了尖锐的叫骂声:
“你怎么在我床上?”
“梁上君,你去哪里?”
夏纯蹙起眉心看了他两秒,觉得他肯定是喝多了,如此一来,她倒不知怎样责备她强吻自己的事,最好的,便是让他赶紧回房间得了。
当她端着水走进浴室时,身后大床上的男人嘴角上扬,俊美的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你不是说有事告诉我吗?”
欧阳墨轩完全没有理由从他下手,还是以那样的罪名。
既然他要插、手,那兴许也不是坏事,以他对司翰宇的了解,就算肖大成的妹妹是他的秘书,他也不会在救了肖大成后不让他回报。
挂了电话,夏纯便立即质问坐在沙发上,悠闲喝着水的男人:
“你要是没告诉她,她怎么可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难道她有千里眼不成?”
等他回去?
“真不知道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像猪一样。”
简单平凡的四个字,却让他有种另样的感觉。
“等等,你再仔细查一下肖大成的背景,也许他真知道些什么,司翰宇绝对不会做无利之事,他若真插手……”
梁上君挑眉,说他下流,他都还没有所行动呢。
“如果我不呢?”
夏纯靠进椅子里,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正好打在她下巴的那道结了痂的疤痕上,那药膏倒真是效果很好,只是一天,便结了痂,再过两天,定然就愈合了。
“谢谢总裁。”
她恼怒的抓开梁上君放在她胸前的手,惊慌失措的坐起身,大脑迅速运动,努力回想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