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均的话雨春倒没有惊诧,他那样聪明的人,是没有悟不透的事情,没有学不会技术
,他越聪明自己越是高兴,因为他和自己是一心的,对自己的事业有大帮助。
将来自己的孩子和他那样聪明越是看着顺眼,雨春笑得灿烂起来:“我还以为你鼓捣出什么好吃的,钱赚的也太顺溜,那里的钱很好赚吗?”
子均看着思念两年的笑颜终于如记忆里的一样动人了,心里不知有多熨帖,试探伸出手,也不去拉她,只是平伸着,向雨春招手。
走一路,子均都不敢造次,别说握手,坐的总是有个距离,怕万一唐突了惹得雨春着脑,一赌气跑回东京,自己还不能在后边追着,加着万分的小心。
雨春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噗!”一声就笑了:“逗小孩子呢?”
“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小孩儿,就是个小宝贝儿。”子均笑得狐狸似的,挺大个眼睛眯成一条缝,平摆的手一个劲儿地召唤。
雨春怎么会听他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小白兔遇到老狐狸,当心没命。”
“还小白兔呢,咔嚓人家的脑袋一点都不吝啬,好厉害的小白兔。”子均笑得苦涩,这样难亲近的人,可真是他的严重考验。
“人怎么能做小白?做也要要做小豹子,牙厉害,爪子也厉害,才能生存呐!?雨春叹息一声,想到来到世界。自己虽然没有伸出豹子一样的利爪,也是拼了命的挣扎,反之也许会尸骨无存。
自己是幸运的,遇到了魏子均、太上皇、柴大哥,赵匡胤、赵二也算是自己的贵人。
最后幸运遇到子均这个有情义的伴侣。
雨春抿嘴一笑,把手伸了过去,子均露出得意的笑,雨春的手突然缩回,子均的容颜一僵。
雨春揶揄的一笑:“不要得意忘形!”
子均的身子轻飘飘一动到了雨春身边:“不要得意忘形!”长臂伸出。弯弯的一揽:“过来吧!”
雨春脚下一蹬,身子拔起,,窜起老高,脚尖一点,就站到子均肩头。子均的肩膀一抖,想要甩她下来,雨春身子斜飞,就到了七尺开外,稳稳地落到地上,“哈哈!”的开心笑起来。
“太狡猾了!”子均立即也笑起来:“你怎么就会使砍人脑袋的招数。我都抱住了你,你怎么可以像泥鳅一样滑“滋溜”就跑掉?
“这一招儿叫金蝉脱壳。你想不想练练,是杀人的绝招儿,站在人的头顶上,想取谁的头都容易,长江里有没有水盗**的,我们再杀他一阵才叫过瘾。”雨春满脸的兴奋,好像盗贼是什么美味佳肴。
子均的脸子又苦了:“别总惦记这些好不好。拿着盗贼当儿戏,可别养成杀贼的习惯。半夜睡觉撒癔症,把我当贼杀了。”
雨春笑得直喷:“你要是让我总有危机感,就当心脑袋!”小脸笑得似晨露里绽开的朵,子均就是一颤。
“可不敢惹你,我做个被你牵线儿的木偶感觉满意不?”子均狡黠的一笑,脸上的红晕绽开。
雨春的心里也是一动,怪异的感觉让她顿时羞红,避开自己的目光走出了客厅。
子均发现了雨春的表情,紧追几步,脚步轻得仿佛絮落地,两条手臂的速度快如电闪,揽住那纤腰,快速的转身,紧紧抱住柔润的身躯,盈抱在怀。
“我们成亲吧!”子均在恳求,语气分外的柔和,柔润的嘴唇点在她的额头:“好香!”
雨春偷笑:这家伙没什么好心,小心上当:“到我十八岁。”
“我有赐婚诏书!”子均亲了滑嫩的脸颊一口,温热的唇,使得她身子一颤。
“那诏书是我的,要我说话算。”雨春“嘻嘻!”一笑:“诏书可没说明完婚是什么日子,你敢假传圣旨?”
“你怎么生来那么狡猾,从来都不与你的年龄相仿。”这是子均心里存了多年的疑问,他突然就问了出来,他急呀,雨春实在难对付,何时能降服她?
雨春没想到子均竟然发现她的不对劲,她也早就想过,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做的事情都是与年龄不符的,也担心过别人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