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一看劝不了,干脆回来自己房间,魏四婶是没有经过婚姻波折的,乍一婚变,自然是刺激的邪乎。
想要平复心情,没个三年五载恐怕不行,她对婚姻是没有想到会变,如果有那样的思想,有婚变的预料,她就不会这么震惊,这么接受不了。
如果是俩人的感情逐渐破裂,失去了和对方的感觉,自是不比这样突然袭击式的接受不了。
魏四婶到现在还转不过来弯儿,接受不了丈夫背叛的事实,耿耿于怀,断然是难以原谅对方。
雨春一看劝也不好使,也不和李雪讨论这事,魏四婶没有办法魏四婶,又赖着雨春为他想招儿。
雨春真是无奈,对这家人已经烦透,都是干得什么事?
“四叔,急是没用的,四婶不原谅你,你只有等,你想过就过,想散就散,都是你的理了,如果宋芝兰不背叛你,你现在粘的应该是宋芝兰,你绝不会来粘四婶,我说的你服不服呢?四婶那天生病,你把鱼送到家,就赶紧回去找宋芝兰,宋芝兰耍了你,没了指望,又来盯着四婶,四婶心里不是空的,她难道就不在意这些吗?
这一点耐性就没有,到处找人说和,你看你都是找的什么人,四婶是个好脸面的人,男人不在乎丢脸,女人在乎,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让你闹成了人尽皆知,不怪四婶生气,她考虑的全,女儿要嫁人,儿子要娶亲,哪家的儿女也不想进坏名声的人家。
回去等吧,等四婶消了气,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回去好好想想,别以为男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四婶生气就不应该。”
雨春囔他一顿,免得待几天不肃静,自己回来可不是听他们嘚咕的,他们做的事好像得别人给他兜着,勾引别人家的奴婢,还有脸跑来让人给他解决问题。
雨春气跑了魏四叔,肃静了好几天,每天到铸造厂看看,永久永辉都去了县衙看谷氏,雨春也不打听那事儿,自己够对得起谷氏,永辉俩人给她的钱,都是自己的,自己宁可让谷氏认为是她儿子孝心,任她恨死自己,不会想谷氏知道是自己的钱,这个人你对她好不但换不出人心,她会认为你有钱变本加厉的想害你,越给的她多她越有贪心。
雨春看看攒下的机器,各道工序都很认真,比以前那些质量好了很多,红木的机箱机板,大漆漆得锃亮,光滑的机架,也是漆得流光,看起来漂亮加精神,不要做活看着就舒心。
一百多台机器很快就会销光,雨春又想到一个赚钱的行业,就是缝纫机线,缝纫机得有专用线。缝纫机一问世,机线务必得跟上,这个事情还很好干的。
雨春画了一个图,组织了村里十来个粗木工,做缝纫机线轴,很简单的活计,几个妇女管磨光。
雨春准备根据旋床原理制造一台小型旋床,这个也就是先救急,以前雨春用于绣的线轴,只是圆木滚,和现代的那种大线轴是一样的,分别制出几种大小不等的线轴,再用绕线机把线绕在线轴。
山上有的是不钱的木料,只是出点人工,木工可以在自己家做活,按数量给钱,既省心又出活计,在一起干了几天,就各回各家,上山拉木头都是自己去,只一个月就做够了,堆了一大堆,做了几架绕线机,绣坊的一间屋子里,几个妇女绕线,大堆的线轴绕好,装进很多箱子。
雨春还是把这个活计交给魏四婶,四婶明白雨春还是照顾她,雨春也是有心思的,自己如果对魏四婶明显的疏远,魏四婶一定会怀疑李雪和她说了什么,雨春不想让李雪难做,不想把李雪夹在中间,不想让魏四婶恨李雪,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魏四婶心里疑惑也证实不了李雪说了什么。
绣坊还要继续扩大,这些个绣娘愿意到东京做机绣的都被雨春选拔出来,再招绣娘四十名,连家庭妇女都来绣坊,由绣坊的老手教授,大多都有绣基础,古代女人都得会绣做针线,只是技术不同而已。
深造起来还是比小姑娘来得快,都是二十来岁的人,有定力有耐心都知道过日子,谁不想多挣钱,干的都很起劲儿。
送走了两批绣娘,新招的绣娘也进入了培训,李雪讲课教她们,雨春问:”是小姑娘好教,还是这些大人好教?”
“还是大人好教,她们也是成天做针线的,手柔软,对绣也不生疏,只是不懂其中的诀窍,针法有些紊乱,一点就透,这些人没有几个笨的,都高兴干呢,没有哪个不听话。
这才三天,都进了一大截,还盼着做机绣,决心都大着呢。”
李雪说的雨春笑:“谁都想做机绣,机绣比手绣工钱高几倍,谁跟钱有仇。”
“郡主,用餐了!”子英喊李雪俩人吃饭“听到了!”雨春答应着拉了李雪进餐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