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要是做了农妇,准是一点儿的看头儿也没有了。
雨春抖抖腿,晃掉了朱余韵抓着她裙子的手,嫌恶的白了她一眼,后退了半步。
朱余韵知道自己干什么来了,不会忘了初衷,爬前了半步,再次抓到雨春的裙子,她的手是触在地上的,好像忘了小姐的身份,沾了满手的土,手心都是汗,把雨春的裙子抓了几个指印,再次这么一抓,这裙子也就别穿了。
这样她还不愤怒吗?朱余韵都觉得雨春是在装相了,其实雨春的困意还没消,朱余韵干什么来了她还没弄明白,抓脏了裙子的事她没有看到,她根本就不是朱余韵那样娇娇气气的二语子小姐,怎会时刻注意衣着打扮,在这方面她是很粗心的。
朱余韵以为雨春的裙子脏了,她就会暴跳如雷,踹她两脚或是嘶吼痛骂,就是和她一样的表现,柴老看到了雨春的暴脾气,一定不舒服,她再进一步哭哭啼啼的诉说陶三春残害父母的罪过,大不孝的罪名加诸于她身上,再让柴老看到她的与陶三春的不同,为父母不惜下跪,泣血死跪为父母求情,纯孝之女且大度温柔贤良,天底下唯一的好女子,柴老岂会不珍惜,如果柴老改变了对父亲的看法,就不用史县令帮忙,父亲自然是无虞的。
如果柴老不能回心转意的话,败坏了陶三春在柴老心里的形象也是好的。
再让史县令实施他们的富贵大计也是不错的,虽然危险了点儿,可当今天下,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敢想敢干就是帝王,到时史县令做了皇帝,最起码自己也是贵妃,柴荣、钟离子均那样的窝囊人做个男宠还是可以的。
朱余韵继续演戏,没人配合,她想尽方法也要让人配合,在雨春二次抖掉她的手后,再一次她又抓到了雨春的裙摆。
雨春可没想朱余韵耍什么小计谋,她可猜不到朱余韵是怎么想的,雨春总算看到了裙摆的土印子,皱了下儿鼻子,嫌恶的看了朱余韵两眼,拽出自己的裙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再次出来,朱余韵看到的是换了一身绿裙子的雨春,雨春离得朱余韵还有几步之遥,突然朱余韵侧转了身,爬前几步跪在雨春的脚下,挡住了雨春前行的步子。
朱余韵的样子,悲戚得极了,以哀告的口吻抽抽噎噎的说:“三春,你放过我爹吧,我们前世无冤,今世无仇,你干嘛要死咬我爹不放,只要你松了话口儿,柴老绝不会难为我爹的,顺从父母才是贤孝,你是穷出身不懂得也要学一学那懂道理的,你不能那样铁石心肠,害了我爹又害你自己的爹娘,这样做,有多对不起你的兄妹,多么对不起你的祖宗,你的心就不能软上一点儿,你这样狠辣心肠的女人连穷家主儿,说不上媳妇的人也不敢娶你,进了门儿就算你克不死公婆,也会害死他们的。”
朱余韵是见激怒无果,只有进行下一步戏份儿,装可怜装无辜,数说雨春的罪过。
雨春听她说的好笑,自己怎么能跟一个变态的人生真气。
雨春的笑容更深了,意味深长的看着朱余韵,就那么的不在乎她的,贬低也好,污蔑也罢,人家一点儿都没当一回事。
朱余韵气得牙根麻,一阵子才盼到了雨春的答案:“聪明的朱小姐,你这是在求人?还是在贬人呢?,我怎么就听不懂你的意思,我告诉了你几次我是林雨春,跟我说这些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我觉得就是那个真正的陶三春,如果听到了你这些话,也不见得会激怒她吧?
你想想她是顺从的卖去王永昌家好呢?还是自立幸福地活下去好呢?
你的父母把你卖去王永昌家你是顺从的去呢,还是要抗争一番呢?
陶三春的父母毕竟没有官府的威力大的,官府要卖一个犯官的女儿好像是逃不出手的。
陶三春的父母要卖她,她逃走可是犯不了国法的。我还是懂得比你多的,一味的愚孝那是猪一样的人才会的,圣人说的话断章取义也是蒙骗不了懂礼的人,父不慈子不孝也是圣人说的,你这样的人就得让你尝一尝被卖的滋味儿,你就不说嘴聊皮子的啦。
再者说,你激怒我让我大发脾气对你有什么好呢呀?我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姑娘,又没你那么懂得喜男人,也不会和你抢谁的,你在烧烤店可没少难为我,今天你又看上了谁,以为我抢了你的心上人?跑来这里侮辱人,贬低人,抬高你自己的身份。
好可惜,你的表演没让你惦记的人瞧见,你说你是不是白白表演了个跳梁小丑,弄得浑身脏墟墟的,脸也暴露了本色,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有多丑,哪个男人会看上你,就是八十岁的叫子,兴许会娶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