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valery出生之后,她就被告知以后都很难在怀孕了,可是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了,江沥北为何要自作主张的夺取了她活下来的权利?
“对不起!”江沥北知道,当最后他说出这句对不起的时候,南纾的心里得有多恨他,可是恨他也比一个人难受好得多,她要是一个人郁郁寡欢,她的身体会越来越不好的,肉食恨他能够激发她坚持下来的***,恨就恨吧。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江沥北的脸上,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她得有多恨啊!
“你凭什么?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凭什么啊!江沥北,你还我,你还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推嚷着江沥北,一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只见她嘶的一声,手就捂到了肚子上,身子弯曲,江沥北急忙拉开了她的衣服,伤口被撕裂,渐渐有血迹流出来。
他一边扶着南纾,一边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只
是瞬间,大夫急忙跑了过来,急忙给南纾继续打麻醉,缝针!
江沥北就在一旁,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南纾。
那一天之后,南纾的精神混乱,记忆也混乱,她有时候想起了江沥北腿的事情,大半夜的哭得像个孩子,有时候想起了当年她离开的时候江沥北的漠然,然后冷眼相对!
她有时候半夜忽然惊醒就找valery,找到了之后就语无伦次的说一定会给他找到合适的骨髓的,经常抱着valery无助的哭,江沥北从南纾生病之后,几乎没有管理公司的事情!一直在照顾南纾。
或许这些都不重要,最让人害怕的是到后来南纾出门都必须得有人想陪,不然就找不到回家的路,江沥北向来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因为有一次去学校接valery,便把南纾交给了陈瑾,南纾说想要喝水,陈瑾就去倒水,结果她就走出去了,出去了之后,就失踪了,江沥北像是疯了一样的找她,最后的一个黑暗的巷子里找到的南纾,也是因为那一次,被人知道江沥北身边带着一个神志不清,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女人,有人猜测是南纾,有人说南纾走了,不是南纾,众说纷纭。
江苑有时候总会有媒体跟踪,江沥北压下了一切,可是还是有人来凑热闹,说得有声有色!
南纾一直在吃药,但是这没有根治的药物,最需要的还是心理的治疗,只要她神经混乱的治好之后,其他的应该能够根治好,但是南城的谣言不止,南纾也不知道是怎么听来的,她看着江沥北的眼神恍惚的会变得很冷,有时候绝望,有时候又是笑意吟吟的。
一路走过来,所有的困苦都被看到眼里,温瑜第一次去看了南纾,她当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中午吃了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更别说记得温瑜,她对江沥北的依恋越来越重。她紧紧的握着江沥北的手问:“她是谁?”
江沥北的脸色不好,他并不想说出温瑜是谁,他害怕刺激了南纾,江沥北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你乖乖坐着,我出去一下。”
“嗯。”南纾点了点头,像一个孩子。
温瑜见到的时候都震惊了,刨除他们的那些私人恩怨,在温瑜的眼中,南纾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她成绩好,很聪明,也不趋炎附势,有着遗世独立的淡然,那不是一个同龄人能够领悟到的淡然。
走出屋外,江沥北看着温瑜冷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温瑜也自知江沥北不欢迎她,但是她听闻了太多的事情,想要一探究竟,没想到事实是这个样子的,她望着江沥北,沉默到无话可说,她是母亲,是她阻拦了他的幸福!
“若是还可以的话,你们结婚吧,我可以帮你一起照顾她。”
温瑜说出这句话之后,江沥北第一次对着温瑜暴怒:“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个话已经晚了吗?我自然是要和她结婚的!而和你再没有关系”要不是温瑜告诉宋怀锦南纾的踪迹,或许南纾和宋怀锦就会错开来,就不会出现后面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说到底,都是丝丝相扣!
“对不起!”此刻温瑜的一句对不起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我想再也没有人比江沥北更能够切腹体会!
而南纾,缓缓的起身走到了门口,看到了江沥北和温瑜吵起来了,她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了很奇怪的感觉,心中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特别是看到那个女人走后,江沥北身上隐约露出的悲伤,她的心中酸涩,眼泪就这样溢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