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他总是会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疼痛在他的身体里面游走。
绍凯问他,“哪里痛?”他说不出来,他觉得全身都在痛,却又找不到任何伤口。
他一遍一遍的打着她的电话,回应他的只有寥寥数音。
“你好,我是南纾,我现在有事不方便接电话,有事请留言。”
他拿着电话对着绍凯轻声说道:“你看,她只是不方便接听电话罢了,她还在,一直都在。”
焦躁消除,他觉得内心很安静,白天用大量的工作来麻醉自己,一到晚上及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绍凯没有办法便喊来了柳倾白,她说:“沥北,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带着些微的小心翼翼,因为那个时候的他烦躁不安,脾气也暴力,他轻轻的笑了,却开口说道:“好。”
虽是心理治疗,但是那儿才是他真正放松的休息室,因为他能够入睡,睡梦里面有她。
在南苑的别墅里面,白玉兰盛开得灿烂,大朵大朵的锦簇在一起,她站在树下,淡淡含笑,踮起了脚尖,想要触摸白玉兰的瓣。
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抱起了她,含笑说道:“喊我不就可以触摸到了么?”
“江沥北,你是故意的。”她低眉开着她,隐隐的笑意是他心中一辈子的暖。
他笑着,问自己,他是故意的么?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