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的确是怕他的,怕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玩死他,现在她仍是看不懂他,却多了分肆无忌惮的味道。
她好像,不再怕他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开始赎罪那一瞬开始?从决定玩那个游戏开始?还是从他找来黑礁和她同台演出开始?更甚至,是从这一刻,他把她从那些踩踏的人中带出开始?
她想,她始终心肠不够硬,接受一个人起来太容易。
前阵子还恨得死去活来,没两下,居然和他腻歪在一起了!
但是,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总比他逼她好。
她勾着清淡却明媚的笑容,一脸祸国殃民的祸水样:“我怕,我当然怕,我怕你迷恋上我的身子然后这辈子就离不开我了!”
皇甫烈愣了一下,旋即大笑出声。
他完全看不出来,那个沉静淡漠的同欢,居然有如此宝气的一面,跟个活宝似的。
同欢也愣了,这男人一直笑得特妖孽,但那笑容漂亮归漂亮,却也是不答眼底的,同欢知道,那是他的面具。
也只有这一刹,此刻的他,笑容是真实的。
或许这笑容不像是那面具一般妖娆得慑人,但是因为真诚,比外头的阳光还要干净!
这时候的同欢,才会觉得,皇甫烈不过和她同年,不过二十岁。
她呆呆的,等皇甫烈回过神,发觉自己笑得微微有损他腹黑阴暗的形象,微微的恼了,而同欢,这时候却又调戏上来了,特爷们的调戏法:“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殊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同欢默默地吟了首酸诗。
皇甫烈表情却不那么好了,他骂道:“滚!”
他是有底线的,他的底线,是不准人碰的!
同欢,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了他的底线了。
怒!
同欢一脸无赖的样子:“我又不是蛋,怎么滚?”
她贫上瘾了。
皇甫烈眸子一眯:“你是鸡,和蛋没区别!”
同欢的笑脸,有点龟裂的架势。
皇甫烈一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好的氛围,他好不容易放下那么点心结,居然又嘴贱的刺她。
他当做没注意,继续催促道:“小婊…子,付定金!快!”
这男人特下流,特骚包。
不过二十岁,该懂的都懂了,该做的都做了。
靠!
到底谁才是婊…子!
同欢真想吼一句老娘是处女,但是真要她吼又做不出来。
于是,继续调戏:“这是我嫖你呢!还是你嫖我!”
皇甫烈脸庞一黑。
她嫖他,她敢?
同欢已经动作起来,慢吞吞的那种,去剥他的衣服,去啃他的脖子,去交订金……
早春的阳光,暖暖的,透着窗户打进来,有种特别慵懒的味道……
她缓慢的动作,倒也不坏。
这样的春日里,本就令人有种闲淡的意味的。
他懒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任她缓慢又慵懒的亲吻将他缠绕。
可是,很快地,不过是分分钟的时间。
前面的皇甫奇便恭敬道:“烈少,到了!”
这一路折腾,挺长的,到了也理所应当。
同欢拿眼神瞧他:“车上,还是床上?”
皇甫烈正想着要不干脆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这车上,不太好动作啊!
同欢却已经嗔他:“你应该会喜欢室外的,那就车上吧!躺好,奴家来伺候你!”
她媚媚软软的说着,半点也不觉得这事矫情。
皇甫烈却不爽了。
靠!
他有喜欢室外么?有么?有么?
他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回去吧!在这里,震给谁看呐!”
同欢无语,这家伙,扭曲死了!
“好,咱上床去!”
说着,便去整理那被皇甫烈松得差不多的内衣,然后,从他的身上,离去,回别墅去。
皇甫烈淡淡的,也理了理衣服,准备回去。
却一眼扫到了一滩血渍,白色的西装裤上,女人刚做过的地方,居然有一滩血。
皇甫烈,那一下,表情特别奇怪!
这女人。
不会是亲戚来了,还在坚持作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