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同欢正被皇甫烈搂着出去,她因为有点小紧张,完全忘记屋内还有一人,顿时略有些小囧,但她素来沉静,应对这种事情,素来得心应手。
但见她淡淡一笑道:“我无耻,总好比你想无耻都无耻不了好。陈家想把你往皇甫烈床上送,你自己更想爬他的床,明明打算当婊…子,却装出一脸贞洁烈妇的样子。你不嫌恶心人。告诉你,皇甫烈就在这里,你想救陈家,还不是乖乖地脱光了去舔他的老二!”
“你……”
同欢以前跟着林肯他们混,吵嘴架从未输过,打架也是冲在最前面的。
这阵仗,让同欢想起以前有女生向林肯表白,林肯那般邪魅的男子,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只邪笑着看了同欢一眼。
同欢当即就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同他舌吻,直接把那女孩气哭了。
今天这场合,倒是有些类似了,只不过显然更龌龊些。
她已然经历过太多,脾气也敛了,当初的张扬跋扈再也不复,现在的她低调又宁和。
但是,对陈家那丝丝缕缕的恨和怨,或许同欢不承认,但她清晰地知道,那怨怼从未曾消失过。
所以,对着陈淑媛,同欢竟是如此泼辣。
皇甫烈诧异地看了眼同欢,旋即勾唇一笑,朝着陈淑媛说:“我喜欢技巧好的女人,在床上一定要很浪,能把我服饰地舒舒服服的。”
他笑得极其迷人,望着陈淑媛的眸子却渐渐转冷,“至于你,就算哪一天你磕了药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我也不屑一顾。”
陈淑媛气得肺都炸了,但更多的却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