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欢最烦的便是皇甫烈,这是个她惹不得的男人,所以只能忍耐。
这种忍耐,也不过是因为男人的放纵,他若是真想做什么,同欢,全然的无法阻止。
而此际,同欢就被抵在洗手台上。
他火烫昂藏的身躯压了过来,同欢禁不住微微后仰,手轻轻撑着冰凉的洗手台。
而他的火热,就那样毫无避讳地戳上了她的隐秘地带。
她脸蛋瞬间爆红、火烫,若不是有着厚重的妆容和粉底,同欢早已然暴露无遗。
同欢本来个头绝没那么高,可她今天穿了十公分的高跟鞋,被一八几的皇甫烈抱着,那地方,就紧紧地靠在一起……
特别是,皇甫烈半点也不想隐忍他的**,那火烫,在靠近同欢的身体之后,一点点开始充血,肿大……
同欢窘迫地想要找个地洞钻出去。
皇甫烈却轻轻靠了过来,蛊惑似的咬着她的耳朵呢喃:“欢欢,好痛,你摸摸?”
他的声音,像是个受伤的孩子那般,脆弱又懵懂,偏偏,又是那般的沙哑和迷人,带着男性特有的金属质感,性感到无可救药。
他轻轻地将头枕在同欢的肩膀上,若是同欢还有一面镜子,便能从镜子中倒映出一张绝色但是却脆弱的容颜。
像是摔得很惨很惨、浑身是血的小孩,在轻轻地撒着娇。
可同欢没有那面窥探皇甫烈脆弱的镜子,所以不知,皇甫烈面对陈家时罕见的痛苦表情。
而皇甫烈的脆弱,也不过是转瞬即逝,下一刻,他又是那个无法无天笑容恣意华丽的男子。
他轻轻拽了同欢的手,一点点往下探,隔着西裤,缓缓摩挲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