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回自己的黑色小礼服,从床头柜中摸出一个小巧的u盘。这个东西,就是陈家开价三十万要的东西!
同欢缺钱,很缺,她的母亲还在医院等着她的钱救命,有些东西明知道是错的也必须做的。
她回头看了眼床上赤果的男人,即便昏迷,他肌理分明的身材也是最深沉的引诱,美到极致,轻易地引人犯罪。
“对不起!”同欢安抚好跳动不安的心,拿起床单盖在他的身上。随即,在屋内的挂画找到密码锁,输入密码,在晚宴结束之前离去。
别墅之外,月光清冷,桃正艳。
同欢深深地呼吸着这料峭春日的冰冷的空气,压下心头的不安,往回走去。
……
……
翌日,仍旧是充斥着料峭寒意的早春光景,些许的冷和寒,让人心生厌恶。
陈家别墅内,同欢将u盘交给陈修义,陈修义一张儒雅俊秀的脸,看上去风度翩翩,他拿过u盘在电脑上确认了一遍,嘴角勾起温润的笑,眼底深处却是一丝不屑,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末歌:“不愧是她的女儿!”
是她的,不是他的!
同欢内心掠过一抹晦涩,水月般的眸子却波澜不惊,她接过支票,三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是她母亲倾城生病的销。她笑了笑,笑容中透着一股淡静的漂亮,天籁般的声线却只是客气礼貌:“谢谢你!”
说完,同欢转身离去,心底那抹晦涩更甚,倾城啊倾城,你好歹也长得倾国倾城的,为这样一个刻薄到无情的男人癫痫发疯,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