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泽沉默了……
依然,放不下:“开玩笑的,有一种软件可以看到比自己晚上线的人。你奥特了。”
欢乐的语气,会让人沉闷的心情散去很多。
水是醒着的冰:“我老了。”
依然,放不下:“是真老了,还是心老了?”
一句话,让丘泽再次沉默了……
他老了吗?正值男人最风光的年华,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他应该是最幸福的男人,可是,心中却总是有一个缺口,怎么也填补不上。淡淡的愁在心口蔓延开来,说不清道不尽的愁思在心口……
依然,放不下:“爱情就像是沙子,有时候握的越是紧便越是流失的快。”
她是一个拥有玲珑心的女子,话说的不白,却好似窥探了人的内心世界一般。
水是醒着的冰:“握紧沙子,就算流失了很多,起码手心里还有残留的。而不握紧,会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断绳子断了,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他只能紧紧的握住,以证明自己是拥有的,别无选择。
依然,放不下:“你握紧了,得到了吗?”
头像突然暗了下去,丘泽直接关了q下了线。如这半年里的每一次一样,两个人聊天的次数并不多。但是每次他上的时候,她都在。而不管之前他是不是不说一句就离开,下一次上线的时候,她依然像是没事人一样嘻哈打招呼,欢乐的很。但是偶尔说的话,又深意的让人觉得,她就在他的身边。
电脑另一边,蜷缩在椅子里的女子,看着突然暗了的头像。已经习惯了这样子的,只要稍微触碰,他就会逃避似的退了。
知道他不会再上,站起身。拔了拔自己如云的卷发,迈步往卧室里走。布置的典雅的卧室里,其中一个架子里放了许多收藏品,迈步走过去,细细的看过每一个,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屏幕是亮的,q退了。丘泽站起身,心口似乎被压住了一般。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没洗澡,身上还带着烟味推开房门走进去。
睡的正香的安然,感觉到身上突然多了的重量。几乎是多梦里惊喜的,双眼陡然睁开。房间的灯并没有开,看不到丘泽的表情,却能够闻到他身上的烟味。
“老婆……”
低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侧,这是他求.欢时的标准台词。他不会再粗鲁的表达,却也是不能抗拒的,他想要,会缠的她不得不配合。其实大脑因为困意还是有些浑沌着,被压的有些难受,那双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柔.软。
“怎么吃不胖呢。”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唇跟上了手的节.奏,压到了那方柔.软上,轻咬着上面的顶.端,手也跟着往下游走。被子被踢到了一边,安然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拉下。安然并没有抗拒,即使现在真的很困。
双.腿配合的打开,让他可以方便一些。并没有主动的帮他解衣服,因为他们现在更像是履.行义.务。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很喜欢不停的亲吻自己,抚摸自己。很多是直接进.入主题,然后会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折.弄.自己,直到她累的不行哀.求才会放过她。
他喜欢把自己的热.烫留在她的身体里,就算是汗.湿的难受。他却喜欢压在她的身上,把他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一直到她昏昏沉沉的睡去才会从她的身体里离开。就这样汗湿着身体抱在一起,进入睡眠状态。
安然被弄的有些不舒服,今晚他不知道怎么了,索.要的越发的急.切。力.道也有些重,抵的她有些疼的不适。闭着的双眼睁开了,看着丘泽那近距离下的脸,声音有些难受的低语:“丘泽,轻点……”
丘泽并没有放轻力.道,而是更深的埋.入自己。
“老婆,我爱你。”
最后,丘泽贴在安然的唇瓣上,吻住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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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一年
一年一度的除夕,家庭聚会的时间。
丘泽的堂兄堂弟都携眷带小的聚在一起,蓝苑和丘渊带着丘泽一家三口一起。
丘泽的两个堂兄,三、个、表兄,其实又在今年添了两个孩子。
安泽在进了军校后,两年的时间,八岁的安泽明显的更加沉稳了一些,甚至比同龄的兄弟姐妹要成熟了许多。在一群孩子里,是一个孩子王。说话似乎越来越有风范了,两年的时间让安泽长高了许多,那轮廓也越发的像某个人。
特别是抿唇不说话的时的模样,安然坐在一堆家眷当中,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眉眼间,难掩一丝骄傲。她的儿子,真的很优秀。
安泽似乎是感觉到了安然的目光,转过头看了安然一眼,一直严肃着的小脸突然整个散开,一抹笑容在脸上散开。安然在看到安泽突然笑的时候,表情,瞬间怔了一下。坐在男人中间的丘泽,目光看向安然,在看到安然表情变化时,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丝异样。视线顺着看过去,停在安泽的小脸上……
“我说丘泽,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恩爱,但是这才分开一会儿,不用这样依依不舍。”
其中一个堂兄伸手拍了拍丘泽的肩膀,那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丘泽笑了笑,眼底的那抹光芒被收敛收回。
“这是羡慕了?”
“羡慕羡慕,不过话说回来,丘泽,怎么到现在没消息,这是不努力还是怎么了?伯伯婶婶他们可急的不行。”
另一位堂兄刚又添了一个儿子,为人父的模样眉眼间满是骄傲自豪,而看着丘泽示意的看了一眼长辈区。只见蓝苑抱着新生儿,那模样呵护的不行。这还不是自己的亲孙子,要是亲孙子,别提要疼成什么模样了。
丘渊虽然没那么夸张,但是看着那小生命的眼神,也难掩一抹喜爱。
“我们这是想多过过二人世界,这话可不能在两老面前提。这得被训的吃不消。”
丘泽开玩笑的开口,看向安然那眼神腻歪的不行。
几个人了然的笑笑……
而这边女眷,嫁给丘泽三年多,已经渐渐的融入了他的生活。和这些女眷也都浑熟了,聊着聊着,不由又聊到了孩子的问题上。
“你俩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虽然说刚结婚想过过二人世界,但是这伯伯婶婶可急的不行,你俩再不给他们生个孙子抱抱,他俩都快急伤了。”
“对啊,再继续过二人世界,这都得弄奇怪的东西给你喝了。当时我可没少喝,我当时也想多过过二人世界。后来实在是喝怕了,不得已才要了孩子。”
“我也是,而且啊,孩子还是早生的好。你看,你生安泽早,现在身材恢复的多好。这要是过了三十再生,以后身材难恢复了。到时候瘦不下来,自己看着都得腻味,别说男人了,再好的感情,也敌不过啊。再说现在丘泽事业有成,简直就是香饽饽,。”
“说什么呢,丘泽对安然这感情,要是能变,还真不能相信这世上还有爱情这玩意了。”
“哈哈。”
几个人说的开心,安然只是淡淡的笑,没参与讨论。
“安然,你俩到底是不想要,还是没怀上?”
话题直追而上,安然拿起一边的饮料喝了一口……
“也许是缘份还没到,。”
“也是,这生孩子还真的得看缘份。”
几个人见安然不太想聊,这话题也的确严肃。不管是不想要,还是一直没怀上,说的太多,也都太干涉了。就算能聊的来,也还没到真的交心的地步。于是话题又扯开,开始八卦了。
安然起身,借着去洗手间的空间,走到园里。
从去年,到今年。一年两次的丘家聚会,几乎都会面对这样的问题。这就相当于到了大龄还没有结婚一样,父母着急,朋友着急。每每聚会的话题一定少不了就是逼婚,安然即使有心理准备,还是有些压抑。
夜色笼罩,一个人走到园里,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今年,一直未下雪。夜风有些寒意,出来忘了披衣服,冷的安然颤了一下。刚准备转身回屋的时候,只觉得身后一阵暖意袭来,自己的羽绒服已经披到了身上。
“小心着凉。”
靠近丘泽的怀里,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他。丘泽帮安然拉好衣服,然后伸手环住她的腰。今晚的月,很美。明天又是一个晴天。
“她们又烦你了?”
“不是,只是关心我们。”
安然瑶瑶头,缩了缩头,把自己缩进羽绒服里,衣服本来的冰冷慢慢的变暖。丘泽的头抵在安然的肩膀上,然后脸在安然的脸上蹭了蹭,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边际飘过来的……
“也许,宝宝也在等待希望自己的到来是爱的结晶。”
声音太轻,如果不是仔细听以为丘泽是在叹息。
各紫复开。安然的目光还是看着月,明显的感觉到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心,揪紧。这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他已经很久不曾再提了。只是喜欢说爱她,只是喜欢占有她的身体。喜欢在外表现爱她,表现亲密,用尽一方法想要虏获他的心。
丘泽很好,好到她只要稍微有些想躲进自己的世界里都会觉得愧疚。所以,她只能加倍的体谅他,加倍的对他好,加倍的对他的家人好。他说的,一般自己都不违背。明明不喜欢应酬,明明不喜欢在公众的场合亲密,但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愿意给。
她在努力的爱上他,很努力。
“丘泽……”
“嘘……”
突然被转过的身体,只是刚开口,他已经明了。
贴过来的唇瓣,月色下,他很温柔的吻着她。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瓣,浓浓的感情在透着唇瓣传递着。闭上的双眼,掩住那丝疲倦。不愿意从她的口中听到那句,丘泽,再给我一些时间。丘泽,我在努力。丘泽……
她在努力他知道,而他在努力让她爱上他。两个人之间成了一场拉锯战,结果,要么就是他成功了得到了她的心。要么就是失败了,他累了。
他,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他感觉的到,他在慢慢的靠近她的心。
只要,再努力一些,再努力一些。
他已经在割断她跟上官睿的任何可能……
“这里,会是我的。”
手按在安然心口的位置上,慢慢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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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擎宇从被带到意大利后就被丢进了一间中国武馆,袁点点的爸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现在接手武馆的人是当初创建人的儿子。在风擎宇被领进去的时候,袁绝夜站在风擎宇的面前,领着他看着里面训练的经过。
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比他大的,一般都有十二岁左右。看着他们满身的伤,以及攻击的招式,都在拿命拼搏。
“擎宇,你怕吗?”
“不。”
风擎宇摇头。
小小的年纪,脸上已经有着让人不容忽视的霸气。
满意的点点头,把他交给了里面的冷风。
“交给你了。”
“嗯。”
酷酷的点点头,然后袁绝夜便离开了。
风擎宇住到了里面,第一天,风擎宇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十天。
半个月后,对手躺在地上半个月没再起来。
一个月,一部分的人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
两个月后,一半的人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
半年后,同在里面的人都没人再是他的对手。
七岁,已经可以与里面十四岁的人对峙。他的身上那股狠意,让人不由感叹,天生是适合走这条路的人。
一晃就是两年,九岁的时候。风擎宇开始学着拿枪,在训练枪法的时候,袁绝夜站在冷风的面前,看着风擎宇研究着枪只,淡淡的说道:“别让他的手上染上血腥。”
他的孙子,他只想让他变强。可以有能力站在黑手党里,不会有一个人有异议。同样,他不想让他的手沾上鲜血。他知道杀人的感觉,知道杀人是有瘾的,知道当手上沾上了鲜血,是难以停下来的。
冷风点点头,这两年来,风擎宇只与袁点点联系了一次。当听到那边哭的眼泪鼻涕估计一脸的白痴妈,风擎宇当时脸上还肿的厉害,身上青青紫紫四处都是痕迹。却只是靠在那里淡淡平静的说道:“我很好,不用担心。”
夜,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风擎宇靠在走廊的宽阔的扶手,手中正用刀雕刻着什么。
里面,是阵阵压抑的哭声。十三岁的白雪第一次杀人,手上沾着鲜血回来,到现在还在泪流满面。不敢哭的大声让冷风知道,眼泪是不允许的,如果让冷风知道了白雪哭,那么后果是很可怕的。
没有进去,里面偶尔会听到安抚声。但风擎宇还是冷冷的雕刻着手上的东西,这已经是第二个了。
还有一点就完工了,没有月光的夜,只有远处走廊上的灯光。当最后一刀收工,风擎宇把刀收回靴子里,低头看着手上的雕刻品。这完全是按照袁点点e过来的照片雕刻着的,还是那白痴一样的笑容。
嘴角,柔和了一分。手轻轻的摩挲过那张小脸,好像越来越标致了。在他的眼里,最美丽的女子。虽然,很笨,很白痴。
雕刻被收回怀里,风擎宇转身回到房间里。睡的很普通的通铺,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都以为他是与别人一样,会被培养成杀手的人。白雪还在哭,风擎宇躺回被子的时候,冷声说道:“自己选择的路,如果害怕就割了废了自己离开这里,如果要留下来,就别哭。眼泪,是弱者的表现。这里属于强者,不是弱者的世界。”
“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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