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急着把亦玦叫回来。但这毕竟是两个年轻人的事情,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最多说说,最终做决定的还是他们两个人。”郎老爷子接下包袱又立刻推了出去,开始打起太极来了。
一听这话,郎遇宛着急了,“爸,这事儿你决定就可以了,亦玦肯定是愿意的呀!思思这么漂亮能干,能娶到她是我们郎家的福气啊!”
“郎阿姨,你过奖了!”覃思思羞涩地低下头时,却瞥见了郎亦玦紧皱着眉头的一张脸,复又抬起头来,显得格外委屈,“但是亦玦……”
“亦玦,你倒是说句话啊!”郎遇宛简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难道要白白错过吗?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郎亦玦身上。
“亦玦,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郎老爷子在他开口之前说了一句。
郎亦玦看了眼覃思思,那眼神在覃思思看来似乎能看到她心底的想法。
“覃市长,请恕我不能娶你的女儿!”
此话一出,覃夫人立马坐不住了,“什么?你毁了思思的清誉想就这么算了?”
覃市长毕竟久经官场,即便是很生气他也能忍着。他拉着覃夫人坐下,皱眉看着郎亦玦问道:“理由?”
“理由你最好问问她。”郎亦玦脸色阴沉地盯着一脸委屈的覃思思。
他越来越相信,整件事情都是覃思思谋划的,而他自己,可能真的什么都没做。但是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还需要焦文那边的鉴定结果出来。
覃思思瞪大了一双带泪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郎亦玦,“亦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不想承认?”
她做了这么多,还搭上了自己的名声,就是为了能跟郎亦玦在一起。可是,即便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他还是不愿意接纳她吗?还是他还在怀疑什么?
“是我的责任我当然不会推卸!但是,当时我醉得根本不省人事,事情究竟是怎样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词就要我承担责任吧?所以我这么做,不但是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另外,我已经安排人详细调查这件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好!那我们就静等你的结果!”覃市长僵硬地站起来,“如果是你的责任,你必须对我们思思负责!”
然后他带着愤怒的覃夫人和哭成泪人儿的覃思思离去了。
“爸,你这不是让亦玦胡闹吗?”覃市长三人刚走,郎遇宛就忍不住爆发了。
“胡闹不胡闹他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操这闲心了!”老爷子瞪郎遇宛一眼,她不情愿地闭了嘴。
“亦玦,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爷爷相信你能处理好的!”老爷子拍着郎亦玦的肩膀,说得语重心长,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去做?”
郎亦玦已经站起来准备往外走了,听到老爷子问话,停下来说道:“何小仙跑到西非去了!”
“什么?这丫头不胡闹吗?西非现在埃博拉肆虐,她怎么还专往那危险的地方跑呢?”郎老爷子一听,用拐杖狠狠杵在地上,激动不已,“你现在马上去把她带回来,必须要毫发无伤地带回来!这边有你弟弟还有我们,你放心去!快走吧!”
郎亦玦不再停留,迅速出了郎家老宅。
郎遇宛和郎甫功面面相觑,不明白老爷子怎么这么喜欢那个何小仙。
登机时间已经过了,郎亦玦只好吩咐启用了郎氏的私人飞机。
等他到西非的塞拉利昂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前来接他的就是接过何小仙他们的那个中国医生。
那医生知道他是郎氏的总裁,一直都激动不已,也被他这种不畏艰险亲自到疫情重灾区来支援的精神感动了。
郎亦玦没心思听他的感慨和吹捧,他现在只想立刻见到何小仙。
听说他要去找那些医疗支援的志愿者医生,那中国医生极力劝阻。
“为什么不能去?”郎亦玦皱眉问道。
“那边的情况现在特别严重,上午才有消息说咱们派过去的医生有两个已经感染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去了!”
“你说什么?”郎亦玦一听说有医护人员感染了,转身揪住那医生的衣领,整个人身上笼上了一层寒意,“感染的医生叫什么名字?”
医生被吓着了,赶紧答道:“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一个姓李,一个姓何。所以,你还是不要去了!”
郎亦玦脑子嗡的一声响,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后,他冷声对那医生吩咐道:“马上帮我安排,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见到他们!”
那医生见他态度坚决,也不敢怠慢了,找了车,亲自带郎亦玦去找何小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