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傀儡师,倒是优哉游哉,颇有些看戏的意味。
这种情况下,小鬼们是帮不了什么忙了,即墨千歌眼眸一厉,挥刀砍掉一根细丝,给离传音道:“这丝线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
离却破天荒地没有回应她。
“离!”即墨千歌再次试探着唤道,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该死!”即墨千歌咬牙。离一定是在沉睡,所以关闭了神识。
又一道细丝划破夜空,即墨千歌下意识侧头,细丝贴着她的发丝划过。
若非即墨千歌躲得及时,头发又是束着的,只怕她的一绺头发已经被钩了下来。
傀儡师只需要一个人身上的任何一点东西,就可以炼出能控制人的傀儡。
即墨千歌咬了咬牙,再也不敢分神,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战斗当中。
夏子寒见状,实在忍不住了,正欲出手,傀儡师目光微微一转,一半的细丝立刻朝他袭来。
夏子寒墨镜下的妖冶双目一眯,脚下一点,悉数躲过这些细丝。
傀儡师手一扬,干瘪的手指在夜空中谱出血腥的乐章,在清泠月光下分外诡异。
即墨千歌见攻向她的细丝忽然变少了,趁着躲闪的空档抬头一看,傀儡师的右手又凭空多出十几根丝线,左手正操纵丝线对付她,而右手的目标正是夏子寒。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傀儡师隐在斗篷下的面容动了动,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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