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准备直接硬闯,唐翩跹气急的直用脚蹬他。
加之又听见他说了那么一番不要脸的话,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扯着嗓子不客气的破口大骂。
“王八蛋,你把我当什么?应召,女么?”
胸口被她踢中,力气还挺大,连俢肆痛的剑眉微蹙,却是懒得跟她计较。
没办法,谁让对象是她,他可以无限制的纵容。
烦躁的摁住她乱蹬乱踹的双脚,连俢肆好笑的睨着她,挑唇便是一声冷笑,“试问,这天底下有你这么受*的应召,女吗?”
价格昂贵的裙子眨眼的功夫便在他手里成了碎布,唐翩跹咬牙切齿的冲他低吼,“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烂人!”
“放开?你休想!”
邪魅的勾起唇角,连俢肆一双手紧握住她的膝盖,大力一掰。
“唐翩跹,不是我说你,说白了你就是个贱骨头,就不能对你好。对你好几天,你就得意忘形,飘飘然,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是谁的马子!我他妈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当我连俢肆是死人,是吧?!”
“不要碰我!在没离婚之前,我不要再跟你做对不起他的事……你走开,走开!”眼见他已经准备就绪,唐翩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当即便痛苦的撕咬起了唇瓣。
真的好不想再给天丞哥戴绿帽子,可是这个家伙太咄咄逼人,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回去的这几天又被那个瘪三的魅力折服了,觉得他比我厉害,嫌弃我这个旧人了?”
面对他的诬陷,他伤人的话,唐翩跹选择了用无声瞪他的方式抗议。
他的性格她太了解,她越是沉默,他就越会东想西想。
她就是要故意气他,气死最好!
果不其然,某人如他预料的中招了。
虽说他在努力的克制,但唐翩跹捕捉到他眼里燃烧的怒火比先前旺了许多,他果真被她的沉默激怒了。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隐忍的抿紧薄唇,连俢肆断言。
而后,他皮笑肉不笑的嗤笑出声,“可以啊,唐翩跹,你还真是不甘寂寞!才从我那儿回去几天,就又重新投入到了那个瘪三的怀抱?你就这么缺男人?”
反正横竖都难逃他魔爪,唐翩跹豁出去了。
索性点头承认,刺激不死他,“对,我这是这么不甘寂寞,你满意了?!”
“看来我今天不拿出点看家的本领,不把你伺,候舒坦了,回头还真是被那个瘪三给比下去了。”
“我和他到底是谁更胜一筹,谁更能满,足你,做完才知道!”阴鸷的一个挑唇动作之后,连俢肆俯身逼近。
唐翩跹又急又恼,好想伸手把他推开,可惜双手被绑着举高过头顶,她只能用怒吼做最后的抗争。
“住手,你走开,不要……”
“不要?我只怕你一会儿要不够哦!”
说罢,连俢肆不再跟她啰嗦,直接付诸行动……
……
★☆★☆★
灯火辉煌的山庄别墅。
楼下,歌舞升平。
楼上,风光旖旎。
一楼宴会厅后面的园里,偶有枯叶飘零的白玉兰树下。
湛天丞单手插袋,另外一只手里则举着手机。
月光倾斜着洒在他背上,衬得他骨骼健壮体态越发修长。
“你的意思是,我爸和我岳父的失踪可能跟当年那起强拆案有关?”
得到电话那端的人应该是肯定的回答以后,湛天丞神情凝重的继续道,“换言之,只要找到唐家唯一幸存的那个小男孩,不对,仔细算来,他比我都还要大几岁。也就是说,绑架我爸和我岳父的主谋极有可能是唐家唯一的幸存者?”
不知道里面又说了什么,湛天丞随之浓重的拜托他,“尼坤,你是闻名全球的侦探,这件事交给你,我很放心。拜托了,请你务必尽快帮我找出这个姓唐的男人。只要找到他,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电波里的被唤作尼坤的人好像在极力的安慰他,湛天丞薇薇一笑,客气的谢过,“谢谢,你不用安慰我。二老失踪都快六年了,我知道他们活着的几率几乎为零,但身为人子,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ok,那先这样,我等你的好消息,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再次拜托完,湛天丞就收了线。
把手机往裤兜里一塞,他转身便往别墅后门的方向快步而去。
讲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了,不知道*走了没有,希望没走。
好不容易巧遇上一次,一支舞还没跟她跳完。
她若就这么走了,对他来说,未免不失为一种遗憾。
★☆★☆★
一楼的宴会厅,前院侧院,除了女洗手间的门好像坏了他进不去,其余的地方湛天丞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他心爱的*。
幸而她的座驾还在,助理也说他们家总裁和贝小姐从进去了以后一直没出来,这说明她没走,湛天丞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估摸着她应该在楼上某个房间里休息,他马不停蹄的来到二楼。
光是二楼前前后后都有不下于几十间房,他都不知道从哪间下手。
像这样彻夜狂欢的宴会,难得遇上结伴叙旧的不在少数,看对眼当酒店一样开,房的也不乏,一间一间的敲门不太现实,湛天丞只得捧着手心在走廊里高声呼唤唐翩跹的名字。
“*,*你在这层楼吗?”
“在的话,能不能出个声儿?”
他也试着拧了不少门把手,要么拧不开,要么他拧开了贸然推门进去,打扰到正在交谈或是亲热的男女,弄得他自己尴尬至极,也让里面的人怒火丛生。
三楼,左边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室内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声音充斥着两个人的耳膜。
被,迫趴躺在沙发上,唐翩跹被捆绑的双手难受的背在身后,她浑身都随着某种节奏而颤动的厉害。
挽起的发髻早已松松垮垮,半数以上铺陈在肩上,她额头上的汗珠是也是一颗接着一颗的顺着脸颊往下滑。
扭头瞪向后方,唐翩跹从齿缝间挤出隐忍的嘶吼,“连俢肆,你这个混蛋,就冲你今天的行为,你……你休想让我跟你复婚!”
“呵,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我不够卖力啊!”
“呜呜呜……你!”
余光落在地上那件不能再穿的黑色礼裙上,连俢肆惩罚她之余,薄眸微眯,怒不可止的对她提出警告。
“以后不许在外面穿黑色的紧身裙或是像今天这样收腰效果极佳的裙子,该死的,真是性感!要穿也可以,只许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凭……凭什么!”唐翩跹颤着嗓音倔强的还嘴。
穿衣服都管,他以为他是谁啊!
连俢肆霸道的宣布,“凭我是你男人,你一生的依靠,这个理由够不够!”
“滚,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唐翩跹没好气的冷嗤一声。
“唐翩跹,你跟我说实话,我和他到底谁更厉害,嗯?”
不等她作答,连俢肆就眯眼警告她道,“你要敢说是他,近十天你休想下地!”
无语的勾了勾唇,唐翩跹不禁冷笑,“王八蛋,你还是老样子,无耻到了极点!”
“谢谢夸奖!”连俢肆这会儿神清气爽,自然是不会跟她计较。
唐翩跹愤愤不平的说,“既然只能回答是你,你何必多此一举问我!”
连俢肆邪肆的挑眉,痞痞的笑挂在嘴边,“我喜欢撩拨你,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