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头柜上的橘子挥到了地上。
太过用力,导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她顿时痛得小脸皱成一团。
紫烟赶紧上前,扶着她坐回去,满含心疼的劝她,“小姐,再气也要保重身体。身体是自己的,别人不心疼,咱们自己要心疼自己。”
泪光楚楚的望着她,聂云倾心碎如割的撕咬唇瓣,“紫烟,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阿肆他好过分,他一来就冲我发脾气,根本没考虑我是个病人,句句都是警告。还限制你我的自由,找人看着我们,我何时受过这种待遇!从小到大,阿肆他从来都舍不得我受半分委屈,今天居然为了那个践人掐我的脖子。紫烟,我的心好痛,好寒……”
俯身轻轻拥住她颤抖不止的身体,紫烟感同身受,流着眼泪直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小姐,您受委屈了……”
“他就是一头白眼狼……”哭倒在她怀里,聂云倾悲痛至极,“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这个人野心很大,雄才伟略,就是没有爸爸的帮助,他迟早也会出人头地,雄霸一方。我不想以他恩人的身份自居,救他纯属自愿,从未奢望也不想要他的感激。这段时间以来,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他,才会苦苦相逼。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跟他闹成这样,搞得自己那么卑鄙招他讨厌……”
“怎么办,紫烟,我本该恨死他的薄情寡义,可他越是这样不讲情面,越是冷酷无情,我就越喜欢他。阿肆他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再怎么强迫他都没用。我好羡慕唐翩跹,她居然可以拥有阿肆那颗睥睨天下独*无二的心。”
“你也听到了,阿肆说既然选择了要她,就会拼尽一切去保护她。这不是假话,阿肆他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这么强烈的一份爱,这么深的一份*,为什么对象不是我,而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
“小姐,您别难过……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您。以前我跟肆爷正面接触的机会不多,关于他的事不是您告诉我,就是听说的。传闻说他这个人残忍至极,我原先还不信,现在我是真的领略到他的狠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您,为了那个践人,居然说要困我们一辈子,还警告我要是敢踏出这间病房一步,就把我卖去**……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方才再度见识了连俢肆毫不留情的手段,紫烟再伶牙俐齿的一个人也开始感到害怕了。
她深知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仆人,连小姐都遭受到这种非人的待遇,她有什么资本和资格去挑战肆爷的底线和耐性。
“这还是客气的,你没见过他杀人的时候有多可怕,有多高深莫测。表情淡然,眉目含笑。就好像他杀的不是人,只是砧板上的鱼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可他偏偏就像神祗一样屹立在我心间。也许,每个年轻的女孩子都会有英雄情结吧。阿肆他就是我的英雄,他符合我心中所有关于英雄的标准。高大,英俊,霸气,孤高,冷傲……”
“紫烟,我们是斗不过阿肆的。其实那些话真的只能吓吓唐翩跹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就算我真的把他们之间的丑事抖出去。以阿肆的手腕和今日的地位,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分毫。相反,哪家报纸若是敢刊登他的丑闻,那么那家报社在*之间便会关门大吉,搞不好连主编都会莫名其妙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何况,阿肆他根本不是个在乎舆|论压力的人,他就是个暴君,完全以自我为中心,我行我素,唯我独尊。只怕是别人越在背后指指点点,他越是会反其道而行,带着他那个养女到处招摇过市。所以,我就不给他打广告了。”
紫烟拧眉,不确定的问,“那小姐,您的意思是您要放弃连先生么?”
痛苦的眼泪再度决堤,聂云倾扯唇冷笑,“不放弃能怎么办!你以为我愿意?放弃阿肆不亚于要我的命!”
叹了口气,她继续道,“阿肆的性格我太了解,他心里没我,就是我费尽心机把他绑在身边,他除了气我还是气我。他这个人冷酷起来是六亲不认的,即便他为了报恩娶我,他可以强迫自己躺在我身边,但绝对不会许我碰他一分一毫。貌合神离同chuang异梦的生活想想的确挺可怕的,我要一具无心的躯壳做什么!”
“小姐……”
知道她想说什么,聂云倾果断的将其打断,“不要再说了,也不要再帮我出一些馊主意。紫烟,我好累,从来没这么累过。我再这么下去,今生怕是连再见阿肆一面的机会他都不会给了。他说囚禁我们的话并不是吓唬我们的,阿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这不是太便宜那个小践人了么?”紫烟还是有些替她不甘心。
聂云倾笑着说,“让他们去爱吧,我倒是要看看唐翩跹会不会真的被阿肆*一辈子,幸福一辈子。别忘了,阿肆这个人可是喜怒无常的很,占有欲又非比寻常。有句话不是叫伴君如伴虎么?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难保不会犯错。只要她触怒了阿肆的底线,不需要我们动手,她就会被阿肆折磨的生不如死。阿肆我太了解了,他这个人要么不爱,既然爱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别看他外表上那么大气,其实他骨子里心眼很小。说白了,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自己可以*,但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女人在外面乱来,抑或是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唐翩跹那张脸上天入地都找不出来几张,阿肆不可能一直把她锁在家里。一旦她身边开始出现追求者,一旦她跟那些男人玩*,你看阿肆会不会淡定。等着看吧,将来有的是好戏!”
既然小姐心意已决,紫烟也不再多劝,“希望这天不会来的太晚,我巴不得连先生现在就弄死她,让她得意!”
折腾了一晚上,聂云倾只觉头昏脑涨,不免对她说,“好了紫烟,我头好晕,你扶我躺下去,我想睡一会儿。”
“好。”紫烟上前,帮聂云倾擦干脸上的眼泪,随即扶着她慢慢躺下去。<g上心情大好的玩着手机。
一张一张不厌其烦的看着文件夹里某个小丫头笑靥如的脸,还有两个人之前拍的亲密的合影,他扬起的唇角忍不住一弯再弯。
才分开不到几个小时,就又想她了。
原来谈恋爱是这种感觉,心里暖暖的,偶尔还会发痒,更会跟个神经病一样想东想西。
好几次都想拨一通电话过去,听听她的声音,可又怕吵到她。
小丫头今天受了很大的委屈,眼睛都哭红了,真是叫他心疼。
想起海边的韵事,他又觉得十分欣慰和满足,腹下不免一紧。
多日的调||教,那丫头真是进步不小。
加上又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把自己玩的都高|||潮迭起,真真的叫他爱到了骨子里。
今晚在海边,他一时没忍住,说了很多几乎把她吓到的荤话。
他叫了她骚||货,当时她快被他给气死,哭着直瞪他。
看见她流泪生气,他其实心疼不已,也会心软。
可她越是哭,越是表现的那么脆弱,他就越想欺负她。
很想告诉她,那么叫她只是为了增加情||趣,并不是真的骂她的意思。
他喜欢只为他一个人发||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