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问道:“可是制造疫病?怎么制造?还是在京城附近。难道老五要玩火?他就不怕疫病控制不住?”
风宁道:“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要传播一种传染性的疾病。但是在刚才我却不这么想了。”
陈青辕跟陈青岩同声问道:“这是为什么?”
风宁道:“在回答这个为题之前,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这屋子怎么也说不上好吧?”
陈青辕跟陈青岩相视一眼,陈青辕到:“二弟说他家中也不安全。于是约我出来。我们一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借口散心出猎,边玩边说,后来走累了,看见有个屋子,于是就竟来休息了。”
说着一脸嫌弃的看着这破旧的屋子。
陈青岩无奈的苦笑:这太子,这时候还在挑剔!
风宁道:“这就是了。你们看,这屋子明明是打斗的痕迹。这糊窗纸虽然破旧,但是我进来前分明看到屋顶上的茅草是翻新不久的。可以看出来着屋子虽然破旧,但是这屋子的主人却还是很爱惜的,”
陈青辕跟陈望言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陈青辕更是跟着说道:“可是我们来的时候,明明看见这门上还挂着蜘蛛,屋里也满是灰尘。”
陈青辕到:“我们以为这屋子的主人是终于发现这房子已经摇摇欲坠,所以搬家了。倒是不如弟妹仔细。”
“既然不是搬家,那么肯定是发生了事情,让他们不得不走的事情。”
风宁接着说:“你们在看,糊窗纸虽然有些年月,但是这里却有新画的图案。”
两兄弟跟着看去,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墨色痕迹,像是用没有烧透的柴禾信笔涂鸦的。
陈青岩道:“稚子涂鸦而已,说图画,未免抬举了。”
风宁道:“的确是这样!但是二哥,既然是稚子……二哥,你要是带着一个小孩子,会轻易走远吗?”
陈青岩道:“你是说,不是搬家,而是遭难了?”
风宁道:“像这种人家,就算是要搬家,也是恨不得一草一纸都带走的。毕竟他们没有多余的钱财再去置办呀。二哥看,桌子椅子都在。碗筷也在。所以不会是迁徙搬家。”
陈青辕道:“的确是这样。”
风宁又指着窗子说:“二位哥哥看这里。窗棂上有抓痕,是惊惧交加的时候留下来的。”
两兄弟仔细的看了一下道:“的确是这样!桌子横陈,像是有过打斗的。”
风宁道:“这么激烈的冲突,却没有血迹。可以看出,杀人后精心的消除过!”
“的确。”
风宁道:“也许,这就是那个发生了‘疫病’的庄子之一!”
陈望熙脸色发绿,恨声说:“我们也去看看这‘疫病’到底是有多重!”
陈青岩点头道“老五是越来越不讲究了。这京城附近就敢这么干!他真以为老爷子已经老眼昏了不成!”
几个人带着侍卫在附近几个山头转子上转悠了好几圈,居然愣没有发现一个活口。别说是活人了,连狗都没有一条。臭着脸打马各自回府,一路上连交谈的心思都没有了。
过了一天,王云果然带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偷偷的潜进了吴王府,幸好风宁早就已经到过招呼,不然依着吴王府现在的戒备程度,只怕是要被乱刀分尸了。
风宁这一日难得的留在了府中,正担忧在的房间里面转圈。
王云也是一脸的凝重,仔仔细细的请了数次脉,又不厌其烦的跟隐七一次次的核对情况,繁琐重复的话语的让风宁只想骂娘。
隐七倒是没有一点的不耐烦,不管王云问什么,问多少次都是很耐心的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耐心好的让所有人啧啧称奇!
终于,王云问够了,搭着陈望言的手腕又请了回脉,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甚至将自己的脑袋放到陈望言的胸口上侧着耳朵听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姿势让风宁都有些担心这小子会不会一不小心将自己的脖子给折断在陈望言的胸口上。
王云终于抬起头,脸色虽然凝重,但是再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却轻松了不少。
“还好。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不少,看来这下毒的人并不了解‘红颜醉’这种毒药。下毒的分量跟时机把握的都不怎么样。还有得治。”
隐七也舒了口气道“我也是这么看的。但是我这‘红颜醉’实在是不好解。我们也只能是雄心的帮主子护住心脉。可是始终都没有办法将主子唤醒。王少侠有什么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