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在外边吃了早饭丁敬寒就开车送她去了学校,一路上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似乎有人在跟踪他!
那辆车在他回潮东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从后视镜看清他的车牌记了下来,看着萧慕芙走进校门,然后把车牌号发给了杨伊叫他查一查,很快杨伊就打了电话过来:“大哥查不到,可能是假牌。”
“我怀疑是老黑他们,车里边有外国人。”
“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别担心,在我们的地盘他不敢乱来。”
“他们跟踪我看来是有计划的,并不是来硬拼的,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想抓我的把柄威胁我。”
“有可能,你妈妈和慕芙看紧点,你没回家他们应该不知道阿姨,这段时间少和慕芙一起出去,万一把目标放在慕芙身上有你哭的。”
丁敬寒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方向盘,想了想说:“这边你们不用担心,杨尔和他们结的仇,叫他平时注意一点。”
“好,我跟兄弟们说说。”
“帮我订一张维也纳的机票。”
“你要去避难?”
“帮你嫂子定的。”
杨伊意味声长的“哦”了一声又问:“就这样和他们耗着?难不成让嫂子一直待国外?”
“我有办法。”
“好好好,我不过问,我脑袋瓜长锈,猜不透你高速转动的天才大脑。”
挂了这通电话就给萧慕芙打了过去:“国内出了点事不安全,你先到维也纳去旅游旅游,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安全?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安心玩就行了。”
“那你呢?”
“我要留在这边处理,别担心,我很快来接你。机票定在下午,你收拾收拾直接离开,我就不送你了,到了那边记得打电话。”
“哦,事情是不是很严重啊?”
“叫你不用操心,听我的话就行了。”
凌晨接到她抵达的消息他才安心下来,接着就该他来排除危险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华城大学,也不管蓝西有没有课,直接打电话叫她马上下来。
蓝西上午是文化课没有音乐课那么自由,老师正在台上讲课,蓝西实在不敢贸然离开。
丁敬寒等了十分钟,直接去了她的教室。
正在蓝西为难时,担心他再次打电话来的时候,这时在台上讲课的老师突然走了出去,几秒后回到教室里说:“我们班有一位叫季蓝西的吗?”
蓝西愣了愣站了起来,老师还笑呵呵的说:“你家长来了。”
家长?这个词对于蓝西来说是陌生的,万般不解的走到门口,看到丁敬寒时才明白过来。
丁敬寒拉着她的手二话不说就离开。
他今天很反常,一路牵着她的手,还体贴的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让她坐了进去。
蓝西完全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看了看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秀眉微皱,看着前方的道路。
丁敬寒透过后视镜,看着那辆车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车开进闹市区,丁敬寒找了个车位把车停下,蓝西跟着他走了出去,这里并不是超市,看来不是买菜,那又是什么事?
蓝西左右看了看,丁敬寒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走进店里。
“丁先生,来给女伴挑首饰吗?”
丁敬寒没有说话,拉着蓝西直接走到专柜。
“这个拿出来给她试一下。”丁敬寒指着一对钻石耳钉对店员说。
蓝西这才开口:“不用了,我没有耳洞……”
丁敬寒这才看了看她的耳朵,以前一直没注意到。
“这里可以打么?”
“可以的先生,我们这里有专业的设备。”
“帮她打。”
蓝西很想拒绝,一直没打耳洞就是因为害怕,可她一向不会拒绝人,尤其是在他面前,她怕她一说“不”他就会生气。
跟在他身后走进一旁的小房间,店员示意她坐下。
“打两个吗?”店员直接询问丁敬寒,压根没问过当事人的想法。
“嗯,一边一个。”
酒精擦在耳垂上,冰凉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
“不要乱动哦。”
蓝西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他,双手紧紧搅在一起,冰冷的器械放在耳朵处,心里边又紧张又害怕。
她的不安他自然看得出来,他却选择了置之不理,只是站在一旁,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咔嗒”一声,感觉耳朵好像被什么重物吊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有了第一个的经历,第二个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打完之后,麻药过了效疼痛才大作,忍着痛试了几对耳钉,丁敬寒说:“刚刚试过的都包起来。”
“好的先生,我拿去消一下毒。”
店员走之后,蓝西犹豫再三才开口:“我不用这些……”
“我给你买你闭嘴接受就行了。”说着又去到下一个柜台,然后回头对她说:“过来。”
“这一条和这一条拿出来给她试一下。”
各式各样的手链和玉镯,蓝西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只是坐在柜台前一件一件的试戴。
之后又是项链,一买又是十来条。
从衣服到鞋子,从头到尾的改变,蓝西想他是不是又要带她出席什么活动。
穿了几天的长裙换成了短裙,腿上的伤显露出来,丁敬寒只是看了一眼,也许是觉得影响美观,又帮她挑了一套长裙。
走出店里已经是下午时分,相比进店时的她如今算得上是改头换面,长裙高跟,添了女人味,但不自然的走姿和一脸的茫然在韵味上大打折扣。
丁敬寒自然的搂着她,并没有去开车,而是继续向前走,温和的笑着低头问她:“饿吗?”
第一次见他对自己显露这样的笑容,蓝西看呆了。
“想吃什么?”
他再度开口蓝西才回过神来,话到嘴边都变得不利索了:“随……随便。”
丁敬寒改牵着她的手,带她进入餐厅,走上旋转楼梯,径直走向一间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