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西此刻是害怕的,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那晚一样,那时的痛现在还清晰可见。
她挣扎不过他的强硬,噩梦般的情景再次重演。
只有在他闯入的那一刻,蓝西不适的“嗯”了一声,然后就一直咬紧牙关,再痛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僵着的那股劲力越来越小,小手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料,似在缓解疼痛,又似在无声地叫他停下。
她不敢张嘴,生怕那屈辱的呻吟声从自己嘴里溢出,她害怕自己变得不堪,尤其是在他面前,可是,似乎已经无法换回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早已不堪。
丁敬寒将她隐忍的面孔尽收眼底,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挑战她的极限,加快进出的速度,每次深进浅出的像要了她的命,可她就是倔强的不松口,哪怕呼吸都变得颤抖,哪怕紧紧拽着他衣料的手都松弛下来。
丁敬寒有点挫败,变着法子折磨她。
蓝西撑着双手想爬起来,可他的力道太大,拖着她她根本爬不走。
长发将她冷汗淋漓的苍白的透明的小脸遮住,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前半身栽进沙发里。
丁敬寒以为她晕过去了,这才停下来。
他的手一松开,蓝西就整个人软扒扒的摔在沙发上,身体微微抽搐着。
丁敬寒粗鲁地撩起她的头发,见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着,就将她的身子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时的她温顺很多,因为没有力气对抗了,就软软地趴在他胸膛,接受他又一轮的洗礼。
面对她,自己变得不受控制,欲望狂野的叫嚣,没有顾忌,没有不忍,不在乎不考虑她的感受,随心所欲,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