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沐在高晴的眼睛里读出来从未有过的迷茫，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高晴的这个问题。毕竟她没有经历过……她和焦烨，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过你追我我追你这一系列的麻烦事。所以她不太懂高晴，所以她到现在也还觉得，只要是她和高晴想要的东西，只要穷追不舍便没有什么是的得不到的。

“这是什么？”程沐沐拿过高晴手里的机票。

“andy给的。”高晴回答，“沐沐，我有点累，我想去睡觉了。”

高晴边说边站起来，整个人的感觉都像被掏空了一样。

“阿晴，不管你怎么选择，跟着自己的心走，不要后悔就好。”程沐沐说。

高晴点了点头，关上了卧室门，软软的躺在床上。

“我喜欢阿晴，喜欢到自己都不敢面对。”卫慕林的这句话却迟迟环绕在耳边不肯散去。高晴有些烦躁的捂上了被子。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和父亲最初的对话————

“阿晴你是不相信自己，能征服这样的男人吧？”

“爸爸你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她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想证明这个世界上没有自己拿不下的男人。最初的目的便不单纯，怪不得后来要被惩罚，被折磨。高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