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气氛还算融洽，每个人都对卫慕林刮目相看啧啧称赞，除了卫枫展和少数两个站在卫枫展这边的人。

等董事都走光后，卫堤拍了拍卫慕林的肩膀，也出门走回了自己在顶层的办公室，他虽然没有说话，眉眼间却都是赞许。

第一战，卫慕林完胜。

卫枫展却一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哥哥还不走吗？”卫慕林套上外套，看向西装革履的卫枫展，这个比自己打了八岁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卫慕林，你到底在耍什么样？”卫枫展终于开口，语气似乎要结成冰。

“我耍样？难道不是你把我支去w镇不想让我参加这个本来就属于我的会议吗？”既然卫枫展这样，卫慕林便也不再客气。

“卫慕林！”卫枫展将自己手中的文件摔在桌子上，“我告诉你，白堤是我的。我不管你怎么样，以前算是我小看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是敌人，我不会再轻敌。”

“那走着瞧。”卫慕林冷冷一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卫慕林打开手机，看到高晴发来的一条短信，“结束了吗？”

卫慕林早已将会议之前的那些怀疑抛到脑后，他要直接打过电话去，告诉高晴这一仗他打赢了。

好像高晴是个守在空房里等待征战的丈夫回家的小女子一样。

“喂阿晴？”卫慕林连语调都是轻快向上的。

不论他在别人面前多冰冷多残酷，在高晴面前，他就像个小孩子。

“恩。”高晴握着电话，有点不敢问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