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晓苓悠然醒来,才发现早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心里暗叫奇怪,以前不是没有醒这么迟,却是很少像今天这样的。
她急匆匆地来到大厅,便见账房老田正和庞韹自在的饮着茶,不禁忿怒地道:“田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老田唯唯诺诺的道:“大小姐,这是老爷的安排。”
庞韹亦是点点头道:“他说得没错,你爹说你这些天太累了,让你好好休息下,不要去打扰你,还说明天再起程也不迟。”
苏晓苓平静下心绪,道:“我知道了,那我爹现在在哪里?”
老田茫然不知所措地摇摇头道:“老爷要我好生招呼庞爷,然后转身就走了。”
庞韹疑惑地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晓苓有点心神不宁地道:“没事,你们继续喝吧!”说完,便如一阵风飘出了大厅。
不知为什么,总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不觉地走到大门口,便听江月儿大吃一惊地道:“晓苓,你早上不是出去了吗?”
苏晓苓都没脸说自己睡过头了,诮诮地道:“哦,还有点事情没有准备好,所以决定明天再去了。”
江月儿闻言,不解地道:“既然如此,那今天早上是谁乘马车出去了?”
这时一个在苏家负责清洁的仆人走了过来,见到两人遂躬身道:“二夫人,大小姐!”
苏晓苓微微点点头,道:“对了,你知道今天有谁坐马车出去了吗?”
那人想了想道:“是老爷,他说在家闷得慌,想到外边去走走!”
江月儿懒洋洋地道:“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说完,摇曳生姿的走了。
苏晓苓对那仆人道:“你也去忙吧!”也没有去多想什么,再次确认了一下明天远行的准备。
当晚苏星河也没有回苏家,因为走前有所交待,也没有人去起什么疑心。
晚上苏晓苓躺在床上越想越感到蹊跷,父亲苏星河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乘马车出去,自己醒那么晚真的是太累了?想了也不知道多久,第二天凌晨便被人吵醒了。
被人打扰睡觉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之一,等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了,也证实自己那种不祥的预感并没有错。
原来一大早,苏家负责清洁的仆人打扫卫生的时候,便发现大门上插了一柄透着寒光的飞刀,上面留了一封信。
那人被吓了个半死,慌慌张张地将事情告诉了大夫人周春红的贴身侍女。
侍女情知事关重大,不敢擅作主张,连忙将事情告诉了周春红。
周春红听了信的内容,一时间也是惊得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慌忙叫人去找江月儿、苏晓苓来一起商量对策。
此时天尚未全亮,苏晓苓、江月儿得知苏星河被人绑架,均是披星戴月的赶到了大厅。
周春红大手捏着信笺,不无埋怨地道:“老爷也真是的,都半截入土的人了,没事还出去瞎走什么?”
江月儿也是有点难以理解,开口道:“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苏晓苓从周春红手中接过信笺,只见上面写着:“三天内备上10万两银票送到黑虎山,切记不可报官,否则就准备收尸!”
字迹略显潦草,落笔处更是留有一个殷红的血掌印。四指正常,尾指却是少了半截,三人一眼便能看出和苏星河的右掌一般无二。
苏晓苓平静地道:“大家想想办法,照他们说的去做吧,只要人回来就好!”
周春红立马反对道:“你疯了啊,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给了银票他们不放人,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江月儿试着道:“要不,咱们报官吧!”(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