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沈琳一直是正常着的,估计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她这段时间不正常,有些事儿,芝麻也不和她说了。
“啊,舅舅又沾上了?怎么回事?”沈琳有些郁闷了,这芝麻是怎么办事的啊?
还有侍书,你不要温柔啊,对自己舅舅那种人,就不用太温柔,有些人就是犯贱,需要被凶,需要狠,像之前的舅妈,对舅舅多少凶残,舅舅可乖了。
沈琳听了四爷的叙述,才知道,倒还真不是侍书的原因。
那时候侍书怀孕的时候,舅舅倒是挺乖的,不过,也很是无聊,就只做些手头活,人吧,一无聊了,便会去找发事情来做做。
特别是向沈舅舅,之前被忙惯了的。
而京城最最不缺的,便是赌坊了。
一些大的,他自然不敢去,主要是大的全部是东城南城,万一被芝麻碰上呢?
芝麻那可是个爆脾气的,告诉侍书还算好的,倘若告诉了自己姐姐,那姐姐又会哭哭啼啼的上门,哪受得了啊,更何况,老被姐缠着,也会破了他的财运。
因此,沈舅舅便一直在城北这种地方赌。
由于人家也不知道他的底细,因此,他赌了一段时间,输赢也不大,他也算有点脑子,一开始的时候,就是玩一百个铜板,输光了,便不玩了。
他一开始还真是找点事情做做,也算还能控制得住。
可赌博这东西,最是考验人心。
他进入赌坊时间长了,便越玩越大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有私房银子,侍书哪儿也没惊动。
侍书两个孩子,一个要教,一个要养,还要打理家务事儿,挺多的。真心没闲功夫管舅舅。
等侍书发现的时候,便感觉出问题了。
侍书也算有些本事的。先是和沈老太太说,她要带着沈舅舅去外地一段时间,然后便带着舅舅去戒赌瘾了。
“戒赌瘾,怎么戒啊?”沈琳有些好奇,这个很难吧?
反正碰上了,估计一辈子都难戒了的,反正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沈琳看得多,听得多了。
“不是你教侍书的?”四爷有些好奇,因为听人汇报,说侍书是根据沈琳出的主意去给沈舅舅戒赌瘾的。
“我都不知道啊,怎么教啊?”沈琳瞪大了眼睛说道。
“也是,你确定你平时没说过?”四爷说道,毕竟小妾以前老是喜欢说些有的没的,万一她说的时候,侍书听进去了呢?
“没有啊。我又不认识有人有赌瘾的,我认识的人有限啊。”沈琳说道。
内院的一些管事奴才,虽然也有在小赌几把。不过,人家脑袋清楚。真玩上了,那真的是会没了差使的,而且会连累全家,因此,人家也就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玩玩。
而且也不会玩太大。
因为,爷和福晋讨厌这个。
倘若玩大了,被人举报上去,压根没讨价还价的余地。
因此。四爷对侍书那种戒赌瘾的方法很是好奇。
倘若真有效,以后也可以推广开来。
“那她们怎么说是听你说的。据说效果极好。”四爷狐疑的说道。
“爷,我发誓,妾身没说过!!”沈琳差点要对着灯火发誓了。
等下,侍书不会把毒瘾听成了赌瘾了吧?
四爷看着沈琳的神色,便想到了,肯定是沈琳无意之中说过,然后人家听进去了。
人家做生意的时候,很听沈琳的话,因此,觉得,沈琳说得话估计都是对的,所以,便去照办了……
四爷有些无语了,觉得,也是难为芝麻和侍书了,倘若当时芝麻是跟着比较靠谱的主子,跟的不是这种会天马行空的主子,估计做生意还要成功些,还会顺利些。
“说吧,你那时候是怎么和人家说的。”倘若是实在太过份的,看在沈老爹的面子上,四爷觉得,应该要帮着去解救一下人家舅舅。
“其实也没啥……”沈琳便开始说起戒毒瘾的法子来了。
那时候之所以会和芝麻侍书说起来,是因为京城的某家店铺被人砸了。
那时候芝麻和侍书还没放出去呢,这个消息还是从宋氏哪儿得来。
据宋氏说,她邻居的邻居,也算是一般的富户,可是之前被人放火烧了屋子,全家都死光光了,那叫一个可怜,凶手找到后,才知道,原来那个富户以前在邻县的时候,看上了那个凶手的娘亲。
虽然人家是寡母带着儿子,过得很是清苦,人家那人富户百般的想办法,都没把人家搞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