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只要调理好身体,孩子肯定会有的,这几日,爷不是常来姐姐这儿吗?”沈琳安慰道。
“妹妹,你真的听人说,三年的怀上比较好?”宋氏有些怀疑。
“我也是听我们江南的一些邻居说过的,说伤了身子,最好是好好调养个三四年,姐姐,你也知道,我们从民间来的,这些哪懂,不如下次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您问问?”
这段时间,四爷去宋氏哪儿挺频繁的,虽然德妃有新人指过来,只不过,四爷只去了一两次,便不去了,估计是不合他心意,至于自己这儿,有可能是他觉得对自己有所亏欠,不好意思来吧。
沈琳倒也没所谓,反正爱来来,不来拉倒,自己才不干让丫头去堵人的事儿呢。
自己院里空缺的一等丫头的名额,沈琳也没往上报,芝麻和核桃二人,还在挑选之中,或者说,等到时候侍书许配给了人,二人一起升也说不定,反正也不急。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便到了十月十三日的颁金节。
颁金节是满人的族节,基本和现代人的国庆似的,宫里连着几天有大宴,四福晋也忙乎了好些日子,每天跟着四爷进宫。
李氏虽然经过小产之后,憔悴了很多,不过,到了颁金节的时候,倒也恢复了精气神,不过,据芝麻的回报就是,每次李氏回来,李氏的脸色都很难看。
而且李氏院里打碎的瓶摆设的,据说有呈上升的趋势。
沈琳估计李氏肯定在宫里被人嘲笑了,比方说被八福晋,或者别人,至于别人,那是肯定不敢的,谁不知道,李氏那是四爷的爱宠。
之前,四福晋借那次机会发作了府里的好一班人,本来沈琳以为四福晋能借此把府里李氏的人一鼓作气的全收拾了。不过,据这些日子观察所得。李氏的人也只收拾了一半,还有一半还在府里的一些重要岗位。
虽然侍书说这样有利于后院的平衡,不过,沈琳觉得,四福晋肯定会心里很不爽,毕竟,人家才是嫡福晋。怎么着也要做到一言堂不是?
对于后院四福晋和李氏之间领土的分争,沈琳也只是当八卦,听过就算。
摆在自己面前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麻酥铺子就要开张了,日子订在十月十五。
府里的女人,在府外都有产业,像宋氏的,便是有一间绸缎庄,像唐佳氏是有一间铺子在放租。李氏和福晋更加不用说了。
据说李氏有三四间铺子,都是四爷给置办的。
福晋那是陪嫁,至于有多少。沈琳也不敢具体打听。
像自己这种小可怜,小透明。一没多少陪嫁,二没男人给置办,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一开始,宋氏也是邀请自己开绸缎庄,因为,开绸缎庄并不怕会亏本,主要是有的时候福晋会给点面子进点货,至少给丫头们做衣裳的料子从她铺子进。就不怎么会亏本了,平常再做些散客生意啥的。
沈琳一开始便想做些吃食的生意。主要是宋氏开了,福晋能照顾一个,未必能照顾到两个,更何况,衣料方面也不是自己的强项。
至于开哪方面的吃食,沈琳倒是没想到,大的话,投入大,自己的银子不多,亏不起。
因此,她便打算开家卖麻酥的,顺便再卖些江南的糕点,至于地点也选好了,就在江南会馆附近。
至于做麻酥的师傅是江苏苏州人,当家的姓严,夫妻俩只有一个女儿,嫁到了京城,怕女儿在京城受委屈,因为,夫妻二人也离乡背井的从苏州来到了京城。
人家在老家,本来也就是开酥铺和卖些糕点的,据说生意还是不错的。
前几年也开过,只不过,人家是那种流动摊贩的,赚得不多,还老被人欺负,而要租下一间铺子吧,又没那资金。
人家有个远房亲戚在四爷庄子上做活计,人家本来是想去投靠亲戚的。
人家倒不是说想去庄子或者来府里打工,只是想着,亲戚愿不愿意出面,和他们一起合伙做生意。
谁让人家是皇子府上的人呢,怎么着名头也响些,一些苛捐杂税的,也不用交,至于什么黑道白道的,也不敢上门来惹。
只不过,人家亲戚也不是庄头,也没办法,便拒绝了。
正好,沈琳想找会江南小点的师傅,人家便把这对夫妻给举荐上去了。
那时候四爷也在江南,只不过,人家临行前有答应过,让沈琳自己做主,还提供了沈琳生意的启动资金五十两,四福晋个人赞助二十两。
江南会馆附近的铺子的租金,一般都是一年一百两以上,沈琳银子少,可让她再拿些零钱了,也确实没有,毕竟平时也要打赏府里的一些人。
因此,她的那间铺子,虽然说是江南会馆附近,就是离江南会馆,是隔了有一条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