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立即召集郎中!乌老伯受伤了!!”
石承带着两个人先一步进了东城门,一踏进门,便冲着守城的几个人喊了一句,自己则折身出去接应。
东城门处顿时一片哗然:“乌老伯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不会又是狼咬的吧?”
“你别瞎说,那些狼都是朱护卫的,乌老伯又帮着照顾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咬他啊。”
“就是就是,朱护卫的狼才不会随便咬人呢。”
“你们说,那龙鳞山里不会有野兽吧?”
“快别说了,快请郎中,快!!”几人飞也似的散开,各自去安排。
朱月暖和李扬一左一右护在担架边,边走边留意着乌老汉的情况,所幸,这一路上倒是安然,乌老汉没有苏醒,却也没出什么意外。
“暖暖,爷爷怎么样了?”楚宜桐带着人闻讯等在东城门,一看到朱月暖等人,便抢着迎了上来,看向朱月暖的目光中流露着惊诧。
“伤得很重。”朱月暖淡淡的应道。
“来人,速去清扫东厢,请郎中。”楚宜桐转头吩咐道。
“还是请郎中到南北货行吧。”朱月暖紧接着一句。
“暖暖,后衙清静。”楚宜桐低声劝道。
“我那院子一样清静。”朱月暖撇嘴。
“爷爷的情况,身边必不能离人,让他住在后衙,再请郎中长驻。总是好的,你那院子虽也清静,可是……总有不便。”楚宜桐虚扶了一把,将朱月暖带到一边,轻声劝道,“你也曾说过,要一起面对的,不是吗?”
朱月暖闻言。瞧着乌老汉默然不语。
“离兄,有劳。”楚宜桐浅浅一笑,冲一边的李扬示意道。
“好。”李扬看了看朱月暖,含笑点头,立即招呼人往衙门而去。
朱月暖抿了抿唇,快步跟上。
远处,康子牧坐着软椅。和秦时宇匆匆而。
朱月暖微微敛眸。手在腰间一拂,快走几步跟上担架。
“禹知,乌老汉没事吧?”还未靠近,康子牧已开口询问,一双眼睛紧盯着担架上的乌老汉。
“伤得极重。”楚宜桐无奈的叹气,挡在了担架前冲着两人拱了拱手,“康兄秦兄见谅,先行一步。”
“禹知。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吩咐。”康子牧却追着说道。
“多谢。”楚宜桐颌首,没有多言。
担架从康子牧等人面前经过,不经意间,一个细竹筒从乌老汉的身上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康子牧的目光一下子胶着盯在了那细竹筒上。
“咦?这是什么?”跟在后面的一个捕快一脚踩上,险些摔跤,他稳住身形,弯腰抬脚。捡起了细竹筒。
“何事?”楚宜桐闻声回头,看到了捕快手上的细竹筒。目光一闪,扫过朱月暖。便折身过去,伸手取下了那细竹筒。
“回大人,这个好像是从乌老伯身上的掉下来的,小的也不知是何物。”捕快忙回道。